接過來,只是沒想到中間出了事故,朗爺爺還是沒能來到這套新房子裡。書房和次臥莊曉夢都已經提前打掃乾淨了,所以朗月只需把自己的東西一一擺放好即可。
從浴室出來時,莊曉夢就替朗月放好了水。她來到朗月臥室,見她還在疊衣服,就催促她去洗澡,剩下的東西她惠替她收拾好。朗月猶豫了片刻,還是選擇聽從莊曉夢的話。
莊曉夢將行李箱內所有的衣物都拿出來放好後,在底部發現了一個猶似相框的東西。她將它拿起來一看,正是朗月一家三口的照片。莊曉夢將那相框放在朗月床頭,併為她留了一盞燈,就回到臥室休息了。
林家別墅內,剛剛回到家中的林樾歸洗漱一番後,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睡不著。他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個檔案袋將它開啟來,裡面裝著一小沓資料,是有關於莊曉夢的。其實那晚,他見到躺在床上臉上露出痛苦表情的莊曉夢後,就對她再也恨不起來。他想搞清楚莊曉夢到底得了什麼病,就去護士站問,可護士為了保護病人隱私並不願意向他提起。林樾歸沒辦法,只好找院內熟悉的人打聽。
林樾歸從檔案袋裡拿出資料,他一張一張仔細翻看著,直到最後,他才在病歷末尾處看見莊曉夢的診斷書——胃印戒細胞癌術後。
林樾歸不可置信地將那頁診斷書看了一遍又一遍,反覆確認著患者的名字;原本他以為自己還有很多時間,能夠讓他從莊曉夢口中得到答案,可這突如其來的訊息打破了他原有的所有的計劃。林樾歸再也等不了,給刑其韻打去了電話。
刑其韻剛睡著,就被一通電話吵醒,他用慵懶的嗓音不滿道:“喂,大半夜的你......”。
林樾歸併未等刑其韻抱怨完畢,就打斷他的話問道:“你到底知道多少莊曉夢的事?”。
林樾歸的語氣並不像隨口一問,冷靜中夾雜著劇烈的攻擊性,刑其韻這才坐起身認真詢問道:“你怎麼了?這兩天怎麼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