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是怎麼都搖不上去了,溫以檸氣得不行,“裴驍!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開門我就告訴你。”
溫以檸關了引擎,坐在駕駛座上跟他耗著,“沒門。”
“哦,原來你買的這輛車沒有門,早說。”裴驍勾起不懷好意的笑,“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想幹嘛?
溫以檸腦中警鈴四起,她看著他繞到副駕駛窗外,模糊的聲音從車外傳來:“躲好。”
車窗應聲而碎。
裴驍沒有絲毫的猶豫,趁著她來不及反應,伸入一隻手,將人拖了過來,抱出車外。
“混蛋!你滾開!”
溫以檸想往後縮,卻被他抱得很死,她又嘗試用腳去踢他,踢到的只有空氣。
裴驍不顧手指骨節上劃出的血痕,將她按在一輛越野車上,拇指指腹覆上她的唇。
“噓——別說話。”
溫以檸還想說什麼,就聽到遠處傳來莊詩蔓嬌滴滴的聲音,“驍~你在嗎?”
腳步越來越近,地上的玻璃渣發出被碾壓的聲響。
溫以檸張開嘴,一口咬在他的拇指上。
裴驍狠狠蹙起眉。
莊詩蔓圍著那輛i搜尋了一整圈,沒有看到人影,踟躕了好幾分鐘,才不甘心地離開。
“裴驍,你……唔……”
洶湧的吻毫不客氣地落下,帶著他獨有的霸道和野蠻,將溫以檸整個人盡數吞噬。
她還想說些什麼,唇縫卻被迫開啟,口腔的空間被他無情地霸佔,氧氣漸漸變得稀薄,呼吸變得困難。
溫以檸伸手想打他,手腕卻被壓在車窗上,她又舉起另一隻手,照樣被壓制。
瘋子。
她又抬起一條腿踢他,男人像有讀心術一般,先一步開啟她的雙膝,遏制住她的雙腿。
溫以檸像砧板上的一隻魚,完完全全被他掌控了。
不知過了多久,周圍的溫度升得很高,像個火爐,兩人的額角開始微微冒汗。
裴驍嘗夠本了才放開她,還體貼地抹去了她嘴角的津液。
重獲自由的第一秒,溫以檸就“啪”地扇了他一巴掌,“混蛋!你離我遠一點!”
裴驍抬手按了按下頜關節,未見動怒,“寶貝,你罵人的時候還是這麼可愛。”
他絕對是裝的!
溫以檸甩了甩手,這男人臉比石頭還硬。
“裴驍,過去的五個月你去哪兒了?為什麼不回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他笑了笑,“這麼多問題,你讓我回答哪個?”
溫以檸沉默了幾秒,“好,我不問。你只需要告訴我,你還要不要回到我身邊?”
她專注地看著他,即便失望透頂,還是保留了一絲期待。
裴驍咬了咬牙,躲開她的視線,“我有人了。”
“呵。”溫以檸笑出了聲,眼中溢滿淚水,“喬爾森先生,今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互不打擾。”
她抬步想離開,卻被他用兩隻手臂框住,“不許和那個姓徐的在一起。”
溫以檸又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臉上,高聲道:“你有什麼資格說出這句話!”
一邊和莊詩蔓糾纏不清,一邊來強吻她。
五個月就渣成這樣了。
裴驍無言以對,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驀地,鼻尖拂過血腥氣,他的視線在她身上飛快地掃過,鎖定在她的手心。
他抓起她的手腕,藉著昏暗的路燈看到她手心密密麻麻的傷疤,有癒合的,也有新傷的。
“溫以檸!”他怒斥,“你對自己做什麼了!”
溫以檸握緊了拳頭,掙扎著脫離他的桎梏,“沒什麼,最近在學做飯,你放開我。”
話音剛落,她就被他一把抱起,幾步塞進他的布加迪。
溫以檸反應過來的時候,車門已經鎖上了,怎麼都拉不開,她轉頭喊:“混蛋喬爾森,你要帶我去哪兒?”
黑到發亮的跑車一個彈射起步,衝向濱江區。
“溫以檸,你要敢讓我發現手上再多一道傷,有你好看。”
“你威脅不到我。”溫以檸淡淡地說,“別忘了,我現在是溫氏集團的總裁。”
聞言,裴驍臉上的怒氣減少了一些,瞥了她一眼,“擁有江城三家頂尖私立醫院一半的股權,和上百項一級醫學專利。”
溫以檸猛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