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地上。
“溫以檸,看著。”
裴驍走到盆邊,鬆了手,那個金屬牌‘啪嗒’一聲掉進液體裡,表面很快冒出氣泡。
強酸性的腐蝕劑?
金屬牌溶解得很慢,溫以檸盯著看,視線一刻都沒有脫離過,慢慢地,一隻手長度的牌被溶掉了一半,再是四分之一。
最後化為虛無。
溫以檸感覺雙腿發麻。
裴驍坐到床邊,替她揉腿,“莊毅那老東西三番五次說我會因你而死,最後死的還不是他。”
溫以檸後知後覺地捂住他的嘴,“不要亂說話。”
裴驍拉下她的手,“從小到大,咒我的人多了去了,到最後都被我解決了,這說明什麼?”
溫以檸沒想到他還主動發問,未經思考道:“說明什麼?”
,!
“那些詛咒在老子身上都是反的。”
溫以檸撞進他深邃的眼眸裡,不自覺地被吸引進去,腦子裡好像只剩下那盆透明的液體了。
“嗯。”
裴驍滿意了,指揮傭人把盆端走,端走之前,還象徵性地拿了根筷子,在裡面亂攪了一通,像是在證明這不是假的、不是憑空捏造出來的魔術。
“……”
溫以檸無奈地看著他,“裴驍,我不是小孩子。”
她知道這是科學原理。
“是嗎。”裴驍回到床上,重新摟住她,“我看我家寶貝哪兒哪兒都像小朋友。”
“?”溫以檸看他。
“要不然怎麼還因為一個破牌做噩夢呢?”
“我沒做噩夢。”
“要是我沒在這兒看著你,你這噩夢就做定了。”
“好吧。”溫以檸認栽。
她伸手環住他的腰,這一次,腦海裡的場景輕鬆了許多,記憶回流,那個甜品臺上的豆乳和藍莓蛋糕浮現在她眼前。
配合著裴驍規律的‘嬰兒哄睡手法’,意識漸漸模糊。
眼前的光線越來越白。
溫以檸醒來的時候,天際已是大亮,陽光正好。
她沒有忘記昨晚的小插曲,找來手機,給汐月姐打電話。
“喂?”
電話那頭的聲線啞到不行,光聽聲音,溫以檸都能想象出對方頹廢了好幾天的樣子。
“汐月姐,你懷孕了?”
:()誤闖!被瘋批大佬強制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