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外十米處站著一隊黑衣保鏢,凌翼看了看錶,已經過去一小時了。
再等,天就要亮了。
天亮不好行事。
凌翼冒死上前,敲了敲暗色的車窗,別過頭不敢看,“驍爺,得出發了。”
車內,溫以檸慌亂地抽來紙巾,替身旁的人擦乾嘴角的鮮紅血跡,裴驍唇色泛白,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沒事。”
溫以檸心裡自責得要命,她就不該同意他進行劇烈運動的,“裴驍,你不珍惜自己的命,是想讓我當寡婦嗎?”
“你沒機會。”
似是察覺到她眼底的心疼,他嘆了口氣,重新講:“傻瓜,我怎麼捨得。”
溫以檸拿來大衣,將他裹得嚴嚴實實,“你才傻,我可是年年拿獎學金的優秀學生,智商在全系也是排名靠前的好嘛。”
“嗯,你男人沒讀過一天書,勝在槍法不錯,互補了。”
這人越來越會講話了。
“下車吧。”
溫以檸推開車門,卻不知往哪個方向走,瞪著面前的大山,乾站著。
裴驍圈住她的肩膀,摟著她往樹林裡走,輕車熟路的樣子,身後的保鏢呈團型圍攏。
“你跟那大媽來溫家的時候,沒來過這裡?”
溫以檸有些語塞,“我來這裡幹什麼?探險嗎?”
“你小時候不是:()誤闖!被瘋批大佬強制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