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歡就差對天發誓,“真的不能再真了。”
“oK!稽核完畢。”程湛一秒恢復正常,拖了把椅子往旁邊坐,“二哥,目前周圍沒有對你感興趣的女人。”
傅聞洲:“……閉嘴。”
沈清歡對他好奇,“你是?”
“我叫程湛。”他臉上帶著同齡人少有的操心,老神在在地往後靠,“都怪以前二哥出街,一群女人對著花痴,我才勉為其難親情出演他兒子。”
想起那些跟在身後混吃混喝,混遊戲卡的日子,程湛無比懷念。
“好狗血。”沈清歡評價,“但是挺管用,你要掛出去接單,能攪黃不少相親局。”
程湛兩眼飛放光,“還可以這樣,今年的零花錢有著落了。”
“嘭!”
他頭頂捱了個炒栗子。
傅聞洲沉聲道:“你敢。”
程湛揉著頭委屈巴巴,“二哥,你幹嘛打我。”
傅聞洲沒理他,跟沈清歡介紹,“蓉姨的兒子。”
難怪說程宥禮不是她的種呢,蓉姨自己生的就是比那糟心玩意順眼的多。
“剛剛才醒?”程湛幫忙解決了些病房的零食和水果庫存,邊吃邊問,“那你身體好點了嗎?”
傅聞洲面無表情,“剛死了一回,差點因為你要再死一次。”
程湛心疼地問,“又病發了嗎?”
傅聞洲沒否認,‘嗯’了一聲。
沈清歡已經被提前交代過,之後的試藥過程全部保密。
仇家是這樣的,你可以在反覆痛苦中苟活,但不能在通往光明中掙扎。
他沒完全好之前,一點訊息都不能露出去。
“大哥也是。”程湛小嘴喋喋不休,“我媽找到他時,整個人在海里泡了一晚,直接泡發燒了。”
沈清歡不解,“他想不開去跳海?”
“那倒沒有。”他晃了晃手指,突然看向傅聞洲,“說是二哥綁了他,丟進海里不讓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