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是莫名其妙英年早婚,否則輪得到傅聞洲什麼事?”
“聽外面營銷號說他那兒不行,算了,不碰也好,省得可憐了你這朵嬌花。”
……
“其他旗袍照片呢?多拍幾張看看,讓我見識下把錢一疊疊穿在身上的感覺[哇哇哇]。”
“人呢?”
“沈清歡,你被旗袍吃了嗎?”
……
“靠,不會是傅聞洲來了吧?”
“你丫的重色輕友!”
“朕的一線轉播呢,他到底長什麼樣啊?整個百度百科都搜不到照片的神秘男人,要是太醜你別勉強自己下嘴。”
沈清歡:“……”
她接了杯水,慢悠悠地靠在流理臺上回道:“我剛醒。”
鹿悠悠憋了一晚上,發出尖叫,“十二點了我的姐,你是不是被做暈了?”
沈清歡沒忍住,被水猝不及防地嗆了口,“我沒有,我不是,你別胡說!”
這也太尷尬了。
她平時實驗室裡的器材隨便搬,每年校運會任意參加次次第一,體力和耐力都是一絕,竟然在這方面是個菜狗?
沈清歡那點好勝心酷酷瘋漲。
兩人閒扯了幾句,她看了眼時間,半小時了,傅聞洲還沒回來。
想了想,她換好衣服準備找人問問。
剛開啟門,阿朗推著人恰好到了門口。
一夜酣歡,這還是兩人在昨晚後第一次清醒地面對面。
傅聞洲坐在輪椅上,膝蓋上放了一大堆紙袋,裡面裝著各色早點,目光中多了絲意味不明的期盼。
他們的關係終於挑破,可以再進一步了。
沈清歡的關注點卻毫不相同,她匪夷所思,“早上是最適合復健的時候,怎麼坐輪椅了?”
傅聞洲凝著她,語氣莫名幽怨,“不是你說的,運動過量後需要一定的休息緩衝?”
渣女,她這是準備下床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