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鬥,那位缺了德的外公也不管嗎?就放任家裡小輩自相殘殺?”
她想不明白,虎毒還不食子呢,人是高等動物,為什麼連這麼點標準都做不到。
“他管不著。”傅聞洲靠在椅子上,幽幽看她一眼,“程宥禮應該很快會來江城,程家和孟家關係不錯,你注意點,最好和孟時序保持距離。”
“別被人賣了還要幫忙數錢。”
“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沈清歡無語。
“嗯?”
“借題發揮,”她撇撇嘴,評價道,“還公報私仇,剛那盆西湖醋魚,那是人吃的嗎?”
傅聞洲揚起下頜,突然笑了,“不就是魚?晚上要多少給你吃多少。”
沈清歡點菜,“我要吃全魚宴。”
“要不要讓人順便在樓下給你挖個魚池?”傅聞洲挑眉。
沈清歡冷哼,懶得理他。
車從醫院門禁開進去時,門診大樓面前忽然烏泱泱地圍了很多人。
保安正在疏通,有些無奈,“麻煩你們走地下車庫吧,上面的停車位現在進不去。”
沈清歡到底是醫院的醫生,忍不住關心,“出什麼事了?”
難道是醫鬧?
醫院每年都會有好幾例這種突發情況,有些是惡意訛詐,有些確實是可憐人。
保安一言難盡,“好好的姑娘,腦袋拎不清。”
話音剛落,中間傳來一陣痛哭聲。
緊接著,圍觀許多人悄然抹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