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呼吸拂在她耳廓。
沈清歡思緒混亂,“我還好。”
她早就是死過一次的人,只是沒想到這條小命沒過足癮,又要被收回去。
“別怕,不會讓你死的。”傅聞洲低頭,手護在她腰上,把人攬得更緊。
他幾乎完全將她覆蓋包裹,像是密不透風的安全堡壘。
傅聞洲開啟暗格裡的衛星電話,接通後對面聲音很雜。
陌生的聲音清晰地響徹車內,“先生,目前訊號檢測一共查到八輛車,其中兩輛停在附近的G307大道,是這次事件的主使,要抓活的嗎?”
“留一輛,其他的都解決掉。”傅聞洲嗓音淡淡,眼神很冷,“狙擊的那輛也留著,我有別的用。”
“是。”
話音未完,‘嗖’的一聲,又是幾槍打在車身。
沈清歡肩膀一顫,“周先生,您放心,我今天看到的聽到的,下車後會立馬忘記,絕對不會出去亂說。”
拜小時候的電視劇腦補,她第一反應就是撞破別人私事,少不了會被一起清算。
傅聞洲聽完,不止胸口鈍痛,還有點喘不過氣,“你就這麼急著跟我劃清界限?”
沈清歡為難,“我這也算知道您的秘密了,這世上只有死人的嘴是最嚴的。”
“當然,我不是說您會對我這樣。”她又趕緊解釋,“我只是保證,我會比死人的嘴更嚴實。”
沈清歡當然知道他不會對自己做什麼,但這種站在權利頂端的人最容易起疑心病,她該表態還是必須表態。
“你在怕我。”傅聞洲幾乎肯定地脫口,“覺得我是壞人,窮兇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