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鐵兄,那小子可以呀,只是受了些震盪。”鐵掌師父點點頭,眾人皆是讚歎,顯然都高興於尚小山的功夫之俊。
尚小山站在了小山上,穿上了那套白衫,已然一個十六歲的翩翩少年。
撫摸著手中神兵“小石劍”,想到了那位白衣如雪的公子就裝不下去了,“十三勢十年不出門,已經十年了呢!”
看了看旁邊的一個小土包,感受著自己的筋骨氣血,運轉起了伸筋展骨。
孟先生的屋裡正討論著不知情的尚小山。鐵砂掌說:“小山業已學成,從他與我的打鬥中就可以看出來。”
旁邊的練破浪刀的接過話說:“嗯,頭腦也比較好用。”
鐵砂掌立馬臉色漲紅,“來來來,使刀的咱倆比劃比劃。”
大夥都起鬨叫好,孟先生咳了一下,才沒那麼喧鬧。孟先生也有些無奈,最後說:“下次遊學再安排他吧。”
大家夥兒也是這個意思,因為此次遊學馬上到了,誰也不曾想尚小山到了出師的地步了,來不及交代安排,只好下次了。
而大家夥兒不知道的是尚小山早就盯上這次遊學了,一是這十年來未有再次見過白衣師父,二是尋求突破與仙人的機緣,三是未嘗沒有看一看外面世界的想法。
是的,所有人都明白尚小山必不會窩在小天村,外面廣闊的天地才是他的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