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此番造化。”
說完秦人武神色鄭重起來,衝尚小山深施一禮,而後目光灼灼,“不知小山兄弟可願助我一臂之力?”
尚小山嘆了口氣說:“秦兄,在下心裡仍有芥蒂,可你既說武大已死,一了百了,這些我便不提了。”尚小山說的是武幫在地宮的惡行,他不能當作沒發生過,但武幫乃至整個地宮都覆滅,武大也確實死了,所以又說不提了。
“昔日我家先生說,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這句話不錯,但以儒來說還是有些消極了。改朝換代似乎成了歷史迴圈一般,這是誰人也無法阻擋的,我家先生一直思索什麼是正統呢?什麼才是萬世的王朝呢?百姓怎樣才能不苦呢?”
秦人武和書生也就天下坐論過,直覺這些問題既有高遠的,也有實處的。
雖懵懵懂懂,但也聽明白了尚小山的意思,就是王朝變遷無法阻擋,新的王朝若是不得法還是會腐朽,也會被推翻,那有沒有尚小山無關緊要,就是回絕了自己。
反而這些問題令秦人武茫然了下,但到底其心智堅韌,執念頗深,便堅定說道:“小山兄弟,令師定是位大儒,這些問題於我有提綱挈領之功,拜謝相贈。”
又是一禮到地,接著說道:“《呂氏春秋》有言,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私深以為然,必依言行之。”
尚小山聽其言語已知其不會以此言為造反之依據,微微點頭。沉吟了下,就又說道:“最要緊的是我先不變石頭,再論此事吧。”
秦人武也是無奈苦笑,忘了這茬了,自己是暫時不用變石頭了,可人家還沒著落呢。
這時韓水清看著難得正經的尚小山,目光中異彩連連,卻是不再不理尚小山了,突然開口道:“你可感到此地的靈氣比外界的濃郁些?”
秦人武立馬閉目細細感應了起來,然後又走到外面感應對比,回來時眼裡閃著精光,驚喜說道:“果如水清姑娘所言!”
尚小山感應卻是靈敏得緊,只是太過緊張“九轉化脈玄功”,畢竟關乎身家性命。此時聽得韓水清提醒,也感應到了此地靈氣比外面濃郁了,即使是一絲。
頓時心頭一道閃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