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血一會就不流了,屍體還有滿足,本能的對著蛇的傷口吸,眼鏡王蛇慢慢的停止掙扎,直到完全不動彈,屍體吸吮了良久,把蛇放開,屍體被太陽照到的灼熱感好像也減輕了一絲,坐起身來,把周圍散開的竹葉聚攏,蓋在身上,躺好,頭上也蓋住,手就往竹葉下藏去,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
太陽由暖轉熱,由東向西變化著,林中各類的各類小動物都開始活動,竹林中竹葉下的屍體卻安靜的睡了過去。
正是盛夏,小小的村子裡,周圍種滿鬱鬱蔥蔥的玉米地,頂上花穗飄落,一個或兩個玉米包,小小的果實包在玉米杆上,預示著今天的豐收。
清脆的小調從小路上的女孩口中慢慢唱出,陽光灑在年輕微黃的笑臉上,這是張家的閨女-張小河,一個17歲不是傾城傾國,卻也是小家碧玉的人兒。
歌聲隨著大姑娘越走越遠。
張小河穿著灰藍色的粗布麻衣,兩隻胳膊肘處還打著兩三塊補丁,肩上扛著鋤頭,手裡挎著一個籃子,裡面有一些種子和一壺水,帶著草帽,這是在那個年代很常見的打扮,因為年輕,美麗絲毫不差。
今天,張小河一家要一起去山腳下的玉米地裡套種,黃豆哥哥和嫂子趕集去了,他父母在家弄草木灰和家禽糞便混合農家肥,要晚一些才會出發,她看著早晨的太陽,自己就先去地裡挖黃豆窩。
在不遠的山坡上一個猥瑣的男人看著小道上的張小河若有所思,張小河對此事毫無所知。
不知過了多久,猥瑣男人悄悄的摸到張小河後面,再怎麼小心都會有一些玉米葉碰到回彈的聲音,張小河聽見身後有聲音,回頭一看,一個男人正悄悄的往自己這邊過來,拿起鋤頭大喝一聲,“誰?”
男人見被張小河發現,不再小心翼翼,以最快的速度衝過來。張小河握緊手中的鋤頭,待人到跟前,一鋤頭揮出去,由於空間小又被玉米杆擋了一些,落到來人身上的力道就沒有多大,男人被玉米葉擋了視線,著實的捱了一下。沒有實事傷害,還是挺痛的,張小河又連續敲了幾次,男人哎吆哎吆的叫喚,一邊躲避一邊要抓住鋤頭,來回幾次,張小河一鋤頭鋤到男人頭上,頓時血流如注,男人一看見血,血氣上湧。張小河見血,驚了,手中鋤頭嚇得拿不穩,男人見狀,撲身向前,直接把張小河壓在身下,順勢一巴掌打在臉上,嘴裡還罵罵咧咧。“臭娘們,老子弄死你。”
張小河被撲倒在地又捱了一巴掌,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就開始扒張小河的衣服,張小河反應過來,拼命掙扎,嘴裡還喊著救命。兩人掙扎間,張小河衣服被撕破,露出藍色的肚兜,男人看見更興奮,一邊解開腰帶,一邊猴急猴急的湊上去要一親芳澤,張小河又害怕又著急,眼淚糊了一臉,拼命掙扎叫喚,期待有人來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