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她夜裡在盛澤宴懷裡失眠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被盛澤宴蠢失眠的。
還是因為白天的時候睡太多而失眠的,所以白悠悠就算是被盛澤宴抱在懷裡,輕拍背哄著也是睡不著。
反觀盛澤宴他睡的那叫一個香甜,這讓一直看著他的,白悠悠心裡很是不平衡。
這男人也不知道是不行,還是什麼原因。懷裡抱著,自己這麼個嬌嬌軟軟的大美人,也不知道要做些讓人害羞的事。
要是換做其他男人,早就跟新婚妻子,不說大戰三百回合嘛,最起碼也是奮戰到天明的。
可他,就這麼把人抱在懷裡,而他自己則是睡的昏天黑地的。
這怎麼能讓白悠悠心裡平衡。
白悠悠想離開他的懷抱,活動一下被他抱得有些僵硬的身體,可等她剛剛翻身而出,盛澤宴那熱烘烘的身體,又貼上來把她抱得死緊,不讓她再移動一分。
這讓白悠悠她真的是,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這大熱天的,他也不嫌熱,但隨後又想到他明天就要回部隊了,白悠悠也就沒了再動一下的心思。
最後實在是沒辦法,只能就這麼的,讓他抱著睡了一晚。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白悠悠就聽到院子裡有在打掃的聲音。
剛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盛澤宴一臉溫柔的看著她,在看到她醒了後,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笑眯眯道:
“早上好呀,老婆。”
白悠悠聲音有些嘶啞回答:
“老公,早上好。”
盛澤宴在白悠悠說完早上好後,又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口,輕聲說道:
“寶貝,我們該起了,今天還要回岳父岳母家,可不能讓他們等著急了。”
白悠悠臉紅紅的,故意伸了個懶腰也小聲道:
“嗯!我知道了,你先起吧,我等你起了,我再起。”
盛澤宴看著臉紅紅的白悠悠,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的,一把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嘴唇隨後也附在她的嘴唇上,熱烈的親吻著。
在白悠悠覺得有好幾次,自己要缺氧而死時,盛澤宴這才喘著粗氣放開她的嘴唇。
可額頭還是抵著她的額頭,看著白悠悠那被自己親的紅豔豔的嘴唇,還會時不時地親一口。
等白悠悠把氣喘勻後,盛澤宴的嘴唇又欺身而上吻住了白悠悠。
等他們終於起床出門。
白悠悠她的嘴唇,都被盛澤宴給,親的又紅又腫。
在狠狠地瞪了一眼罪魁禍首後,轉身去灶房幫張如準備早餐去了。
而盛澤宴在看到自家老婆瞪自己後,只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以白悠悠聽不到的聲音小聲說道:
“我這也是沒辦法啊!誰叫你那麼可口到,讓我忍不住。”
盛澤宴他可不敢在白悠悠面前說這話,那白悠悠肯定是會掐死他的。
是誰。
自己昨日晚上都準備和他做該做的事情了,可他倒好直接睡著了,還說什麼忍不住了,她看啊!他忍得好得很。
其實也不是盛澤宴他不想做該做的事,而是因為他覺得現在時機不對。
自己就要離開家去部隊,如果真的做了,到時候有孩子了怎麼辦,他自己也不知道隨軍的房子,什麼時候能申請下來,那不是會讓白悠悠受罪嗎。
再說了,白悠悠現在也還小,等她去了部隊後,再說也是一樣的,反正現在人都是他的了,什麼時候做夫妻該做的事都可以,也不差這點時間。
等盛澤宴也去灶房幫忙,就聽到白悠悠和張如兩人有說有笑的,相處的很是融洽。
這也讓盛澤宴放心很多,他就怕的是,白悠悠在自己家會不習慣,也會和張如相處的不習慣。
現在看來白悠悠她適應的很好,完全沒有不習慣。
他就這麼嘴角上揚,定定的站在灶房門口,看著裡面的說笑的人。
還是張如轉頭看到了他,笑著道:
“小澤,你不進來在門口站著幹嘛,你沒看到,都擋著光了嗎?
你說說你,自己有多高不知道啊!還在門口站著,就那麼一點光都被你給擋沒了。”
“就是,媽,他就是故意的,你快說說他,一大早上的不幹活,就看著我們幹。”白悠悠故意道
“也是,小澤你快進來幫悠悠,把碗筷都搬堂屋去啊!你還在那裡站著幹嘛。”
盛澤宴只能無奈的走到白悠悠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