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聽不到的人,基本上大大小小都是犯過事,或者是傷害到人民和國家的人。
而我們這些能聽到的人,要麼都是思想覺悟高的,要麼就是沒犯過任何一件傷害到人民,或者是國家的人。
據我瞭解這叫小八的系統,特別地愛國,其他的現在暫時沒有發現。
師長,我之所以和你攤牌,你應該是知道我是什麼意思的。
我不知道您是怎麼想的,但我要說的一點是,白悠悠她是我老婆,更是我要愛一生一世的人,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一點的傷害。”
郝天看著盛澤宴神情很是嚴肅,
“所以,你和我說這些,是想讓我幫你。”
,!
“是的,師長,我需要你的幫助,我現在級別不夠,還沒有辦法保護好她。”盛澤宴說完之後,就這麼看著他。
想了一會,郝天才緩緩點頭,“我知道了,你以後需要什麼都可以找我,但我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從你老婆那裡知道的,除了純粹的吃瓜以外的任何事情,我都要知道。”
“好,沒問題。”盛澤宴點頭答應達成協議。
“好了,到了,我們下去吧!”說完郝天推開車門下車,抬腳走進警察局。
在大廳看到了在外頭等著的郝佳佳王豔等人。
郝佳佳在看到郝天來了後,鬆了一口氣,他爸來了,悠悠就沒事了。
“爸,盛大哥。”郝佳佳看著他們一人叫了一聲。
王豔等人也跟著郝佳佳,和他們打著招呼。
點頭示意後,兩人才不緊不慢地朝辦公室走去。
還沒等走到辦公室,就被聞訊趕來的警察局局長領先敲門。
在看到白悠悠還好好的站在那裡,盛澤宴的心才放回了原處。
顧不上寒暄的人,盛澤宴幾步走到白悠悠面前,上下打量著她,確定沒受傷後鬆了口氣,“你沒事吧?”白悠悠搖了搖頭。
帶著白悠悠坐下後,盛澤宴緊緊握著白悠悠的手說:
“今天真是嚇著我了,以後要是再遇上這種情況,你一定不要像今天這樣莽撞了知道嗎,一定要小心些。”
白悠悠看到沒人看他們以後,輕輕地靠在他肩上應了一聲,“嗯!我知道了,我下次一定會注意的。”
郝天和他們寒暄了一會後,回到了正題。
再次看著坐著的人,剛那位嚴肅的警察再次發問:
“是這樣的盛營長,雖然白同志是軍嫂,但這件事情確實很蹊蹺,希望您能理解我們必須搞清楚緣由。”
盛澤宴看向白悠悠,眼神中有信任,握著她的那隻手幾不可察地用了用力。明白是什麼意思的白悠悠深吸一口氣,半真半假的說道:
“實不相瞞,當時我看到那個人,心裡莫名就湧起一種強烈的厭惡感和危險感,就好像有一種力量在告訴我他是壞人。
後來得知他果然是殺人犯,我自己也很震驚。”眾人聽了都露出疑惑的神情。
郝天思考片刻後說道:“也許這就是一種直覺,有些人天生就對邪惡有著敏銳的感知力。
白同志說不定就是這種特殊的存在,而且這次多虧了她,才避免了更多危險,你說不是啊,張局長。”
“是的,是的,郝師長說的有理,既然事情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白同志就可以讓盛營長回家了。”
其他警察相互對視了幾眼,雖然覺得這個解釋也算合理,但還是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看著局長點頭哈腰的樣子,他們也知道來的人不是他們一般警察能接觸的。
最後,這件事情便以這樣一種略帶神秘色彩的方式了結了。
出了辦公室,看到的就是四雙眼睛齊齊的盯著她。
看到白悠悠後都急忙上前把白悠悠團團圍著,也都拉著白悠悠的手。
就連盛澤宴也不例外,看著不遠處把自己老婆搶走的人,暗自咬牙。
王豔道:“悠悠,你沒事吧,你不知道,剛剛我都要嚇死了。”
“是啊!悠悠,我們還以為你出不來了。”柯語說著說著就眼淚汪汪的看著白悠悠。
之後眾人又你一言我一語地問著白悠悠。
這時的她終於深切體會到了,以前古代時候的皇帝都是這樣,左擁右抱。
等她們都關心完後。
眾人才簇擁著白悠悠走出警局。
而盛澤宴好不容易將白悠悠拉到自己身邊,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