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勿怪呀!”
龍寂樾露出笑容:“方兄仗義相助,龍某感激不盡,豈有怪責之理,在此謝過了。”向方沈嶽佛了佛手。
又轉向謝三斧等人,見古柳、錢肖之流已然身死,餘下幾人皆是龍紹瑜當年的老部下,足見內功深厚,又擅應變。龍寂樾一一看過,目光清寒:“你們都是天龍門的元老,我的長輩,我從未想過要害你們。只要咱們齊心協力,天龍門前程無量,但你們今日所作所為,自毀根基,將天龍門置於何地?”
又走到謝三斧跟前,俯身說道:“就算你今日坐上掌門,天龍門也已成武林笑柄,談何日後的宏圖偉業?”
謝三斧呵呵冷笑:“從未想過害我們?少爺,我太瞭解你了,你疑心深重,對咱們這些老部下打心眼兒裡忌憚,跟著你,斷乎沒有好日子過!你從未有一刻真正信任於我,只因我是老掌門身邊的老人兒,還有幾分薄面,你留著我,就是給十二龍壇做做樣子!其實你沒有錯,乳臭未乾的毛娃娃當家,自然要處處提防老部下,只是我實在說服不了自己,我的武功韜略並不在你之下,江湖經驗更勝你百倍,難道我就合該被你使喚?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龍寂樾直起身子,撫掌道:“好,好!你自認武功韜略絕不在我之下,我問你,今日你行此悖逆之事,固然令我顏面掃地,但於天龍門何嘗不是莫大的損傷?你為一己私慾,離間十二龍壇,肢解天龍門,斷送了大好局面,這難道是掌門當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