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只有小井鋼川一個人能夠站立,但也是蓬頭垢面的,正要對著廖勇發難,被傑森的一句怒喝叫停了!
廖勇已經出現了顫抖和神志不清的跡象,如果再不救治,可能會因為失血過多或者受風而導致死亡,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同胞死在我的面前。我也算是學過醫術,醫者仁心的道理還是懂的。
沒有管小井鋼川,我一個健步衝到了廖勇的跟前,也不管他身上的血跡了,抱著他把他放平了,然後在他的幾個重要穴位上按了幾下,那幾個穴位可以阻止血液的流通,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做到止血的效果。
給廖勇把了一下脈,感覺他的脈搏已經很虛弱了,外面的事讓傑森和詹姆斯處理,我一把抱起廖勇,和何老師一起,進屋給廖勇進行救治去了。
非主流派的人,雖然是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但是他們的殺傷力依然強大,其實他們的功夫也不見得會比力量派的那些人弱,只是沒有用到正地方而已。
“無言小子,你也會醫術?”
從到事發現場至今,何老師一直沒有出手,都是我在忙乎,我也忘記了我那次受傷都是何老師給醫治的,現在何老師這樣問,讓我不覺有些心虛,感覺自己有些班門弄斧的嫌疑了。
“啊,何老師,我只是會些皮毛,您來給看看!”
有了這樣的意識,趕緊讓何老師上來給看看,可是何老師的話讓我不覺有些無法理解。
“像,實在是太像了,無言小子,你儘管給廖勇醫治,我給你打下手!”
得到了何老師的准許,我也就放開了手腳,剛才已經讓廖勇那個報信的小兄弟去取銀針了,需要用針灸封住血脈,再進行傷口處理,有些地方還要縫針。
就在我們在木屋幫著廖勇處理傷口的時候,外面的傑森和詹姆斯在處理小井鋼川的事情上遇到了麻煩,我們在木屋裡面隱約的可以聽到外面的一些情況。
“鋼川,你難道不知道這樣是違背基地規矩的嗎?”
在這個基地上,中國話是通用語言,而不是國際通用的英語,因為這裡有一半的人是來自於亞洲各個國家,英語是不流通的。傑森質問小井鋼川道。
“這只是我和廖勇私人之間的恩怨,也不算是違規吧!”
“可是這個樸勝順又是怎麼回事呢?”
“誰知道他是怎麼回事,他願意摻合誰也不能攔著他!”
“小井鋼川,你怎麼這麼無恥,如果不是你挑起事端,我怎麼會參與到裡面?”
外面斷斷續續傳來的聲音,是比較虛弱的樸勝順的,雖然聲音不大,可是充滿了憤怒。
透過這麼簡單的幾句話,我就猜到了事情的始末,我們的祖先看來對日本人的評價非常的精準,反覆無常。我和何老師相視一笑,都明白了彼此心中的想法。
怎麼處理是傑森和詹姆斯的事情了,我們專心致志的給廖勇處理起來傷口。
這邊把廖勇處理的差不多了,傑森和詹姆斯又拖著樸勝順進來了,把這個小木屋當成了一個臨時的診室,又幫著樸勝順處理身上的傷口。
這邊沒有麻藥,但是中醫自有方法,那就是可以靠點穴法讓病人進入昏迷狀態,再做傷口的處理,不打麻藥,再厲害的主也扛不住來自身上的疼痛。
廖勇身上是中了幾處刀傷,雖然都不致命,但是隨著劇烈運動,處於失血過多的狀態,做好了縫合又開始處理樸勝順身上的傷。
樸勝順身上就一處刀傷,就是那把匕首,插在了小腹那裡,這樣的事處理起來相對要麻煩一些,一個處理不好就會傷到內臟,我確實沒有這樣的經驗,只能讓何老師來代勞。
時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才算是把廖勇和樸勝順的傷給處理完,木屋的床上已經沾滿了鮮血,但是兩個人不適合挪動位置,只能是都暫時在這裡休養著。
待兩個人悠悠轉醒,經過一番交流,我也知道了整個內鬥的全部經過。
“趙師傅,謝謝你救了我!”
廖勇的傷口多,但卻不重,他先於樸勝順轉醒了過來!我在救他的時候,他還沒有昏迷,也知道是誰救了他,而我怕他出現感染的情況,所以讓何老師回去吃東西了,自己留下照看著他們兩個!
“感覺怎麼樣?沒事吧!”
我是第一次和他打交道,再加上我自己本身有些社恐,如果不是他的身體需要,還有就是我要知道他們內鬥的原因,我都想走了!所以只能找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隨便聊兩句!
“傷勢沒啥事,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