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叢是個斜坡,我此時已經離著剛才滾落的地方有五六米的距離了,往下翻滾的過程,順手抓住了身邊的一個藤蔓,在斜坡上一蕩,來到了一棵樹下,三下五除二就上了樹,在樹上就能看到下面發生的一切了。
只見那兩個人還在剛才的那棵大樹下,剛才偷襲我的人在給被我的鋼釘打中的那人嘴裡喂著什麼,嘴裡還在嘰裡呱啦的說個不停。
被我鋼釘射中的人,應該受傷不輕,對於敵人,我從來不會手下留情,那枚鋼釘是朝上打過去的,不會貫穿他的身體,但是肯定會留在他的身體裡,讓他痛不欲生。
雖然光線暗淡,但是我也能看清楚,那兩個人都是東方人的面孔,但是身材偏瘦小了一些,加上那嘰裡呱啦的鳥語,是日本人無疑了,我就是比較好奇,他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還有就是怎麼就知道我在這裡狩獵的?
就當那兩個人互相攙扶著想走的時候,我一個閃身從樹上跳到了剛才那個山坡上,然後就衝著他們跑了過去。
“站住,想跑,沒那麼容易?”
我一句話嚇住了兩個人,當他們轉過身來的時候,我感覺到有些面熟,好像在營地裡見過他們似的。
“你還想怎麼樣?你已經殺死了井滕君,難道還想殺死我倆嗎?你就不怕我們組織的報復嗎?”
他倆這樣說,我一下子想到了,這兩個人屬於非主流派的,平時的時候就有些格格不入,既不和樸勝順來往,也不和小井鋼川走的近,好像做什麼事都是獨來獨往,看來他們和那個被我弄死的井滕是一夥的。這就說的過去了,看來他們的組織是想讓他們兩個來暗殺我,現在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敢用這樣的口氣和我說話,好像我不敢怎麼樣他們似的。
“有仇不報非君子,井滕的事我還沒找你們的麻煩呢,你們倒是送上門來了,今天你倆就留在這裡吧,省的再回去和你們的組織告密!”
我用手裡的軍刀颳著自己的臉,營造出一種嗜血的感覺,就是要嚇破他們的狗膽。
“你不能殺我們,我們今天屬於無意冒犯你,也沒想要怎麼樣你,都是誤會。”
那個沒有受傷的日本人中國話說的還是挺不錯的,吐字清晰,字正腔圓,只是還是帶著一股子日本味。可是這個理由不成立呀,什麼叫無意冒犯我,如果不是我躲的及時,那兩支袖箭足矣要了我的命了,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無意冒犯,剛才你們打的袖箭,可是差點要了我的命,現在又說是誤會,你是不是個二逼呀?”
也不管他們能不能聽懂,我情急之下連二逼這樣的方言都吐了出來。
“趙先生,我們真的不是針對你的,而是受樸勝順收買才來找你麻煩的,他答應我們,如果能把你殺了,到時候他們會給我們一大筆錢的,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有錢能使鬼推磨,所以我們才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還請趙先生原諒。”
日本人真是沒剛,我還沒怎麼樣呢,就全撩了,順帶著把樸勝順也給供了出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他們既然這麼說,這裡面肯定有樸勝順的事,看來他們對查爾斯依然是心存幻想呢!
“我明白了,你們屬於揹負著雙重任務是吧,既要給井滕報仇,還要替樸勝順幹活,你們長得不咋地,想的倒是挺美呀,你們就認為小爺是那麼好對付的嗎?”
我有些輕蔑的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心裡的恨意逐漸的濃郁了起來,殺氣也瞬間充斥著我的周身。
“對不起趙先生,我們冒犯了閣下,還請您責罰。”
這兩個日本狗,先是恐嚇威脅、再就是推脫責任,最後是求饒,這是典型的示弱三部曲呀,可惜在我這裡沒用,家恨國仇,就在這裡做個了結吧。
我不再給那兩個人有任何的狡辯機會,手中的軍刀一甩,扎向了後來偷襲我的那個人,飛刀出去後,我的人也緊跟著上去了,一人一腳,全部踹飛,等再過去看兩個人的時候,哪還有氣息。一個人的脖子上插著我的那把軍刀,另外一個人已經是七竅流血,死的不能再死了。
對於敵人,真的沒有必要心慈手軟,尤其是對日本這樣的國家。本來我還沒有這麼大的殺心,最近在教給巴達克夫還有查爾斯功夫的時候,他們和我講述了很多關於日本人的事情,還有何老師也和我講過一些日本人的行徑,僅僅是在這個島上,他們用卑劣的手段就害了不少人,還強姦了幾個學院派的女學員,然後嫁禍給中國人,真的可以說是達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不殺他們難道還要留著他們過年嗎?
之所以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