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後,就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緩解舟車勞頓,腦中想著事,直到睡意來襲,她這才閉上眼睡著了。
第二日,走廊傳來嘰嘰喳喳的說話聲,何麥穗從床上醒來,伸了伸懶腰,昨夜被窩沒有輸液玻璃瓶熱被窩,有些冷,好在不影響,睡得也挺好。
在被窩裡穿好衣服,然後到布包裡掏出梳子,先梳好髮型,再掏出毛巾,牙膏牙刷與杯子,端起房間裡準備的木盆,將暖水瓶裡的熱水倒出來洗臉刷牙。
“聽說這間宿舍又住進人了。”
“還是那個何麥穗?”
“應該是吧。”
在屋裡的何麥穗故意咳嗽了幾聲,當她沒在屋裡似的。聽到咳嗽聲,外面說話的那兩人走遠了。
洗漱完,就去食堂吃早飯。
食堂早飯種類很豐富,何麥穗都快挑花了眼,最後一樣來一份,周圍的同志都是見飯量識人。
都知道她來了,那態度也是明裡暗裡和藹了。
吃完飯,就去找謝老師。
謝老師也彷彿知道她要來,都提前在門口張望了,“謝老師吃過早飯沒?”
“吃過了,吃過了。”
看著謝老師回答完她的話,繼續向外張望,她恍然大悟,敢情不是在等她。“這是誰還會來?”
“嗯,周雄鷹同志。”
“是他啊。”
剛說完,周雄鷹同志就來了,謝老師興奮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鷹啊,好久不見啊!”
“謝叔,是好久不見,最近身體可安好?”
“安好安好,放心吧。你爸身體咋樣?跟他也是很不見了。”
“也挺好,那小老頭的退休生活好著嘞。”
:()退婚就退婚,嫌我面朝黃土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