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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蘇曜拱手道:“見過赫連前輩。”
&esp;&esp;顧景淵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並未見禮。
&esp;&esp;赫連盛在見到顧景淵時,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esp;&esp;他問道:“你的母親,可是秋安嫻?”
&esp;&esp;顧景淵:“不知。”
&esp;&esp;蘇曜連忙解釋道:“大師兄從小在宗門長大,並未見過自己的爹孃。”
&esp;&esp;赫連盛已經看出他的性格寡言少語,便把目光放到蘇曜身上。
&esp;&esp;“你們的宗門叫什麼名字?”
&esp;&esp;蘇曜驕傲的說出“潮雲宗”三個字。
&esp;&esp;赫連盛蹙眉,顯然沒有聽說過這個宗門。
&esp;&esp;“您可能沒有聽過,潮雲宗在鴻元界。”
&esp;&esp;赫連盛詫異的揚眉,沒想到居然不在蒼元界。
&esp;&esp;那豈不是說,他的孩子從小就流落到異界了嗎?
&esp;&esp;蘇曜遲疑的問道:“前輩,您覺得大師兄有可能是您的孩子嗎?”
&esp;&esp;赫連盛點頭,“是。”
&esp;&esp;顧景淵看著他,“證據。”
&esp;&esp;赫連盛取出一面鏡子狀的法器。
&esp;&esp;“這是血脈鏡,取兩人之血滴在上面,如果兩者之間有血緣關係,血脈鏡上會顯示。”
&esp;&esp;怕他們不相信,他看了一眼樓戰。
&esp;&esp;樓戰了然,上前滴了一滴血在鏡子上方。
&esp;&esp;然後赫連盛也滴了一滴自己的血在上面。
&esp;&esp;鏡子上什麼也沒有顯示。
&esp;&esp;赫連盛道:“血緣鏡只會顯示血緣關係,我與樓戰是師徒,沒有血緣關係,所以上面什麼都不會顯示。”
&esp;&esp;他一拂手,血緣鏡恢復潔淨,然後將目光投向顧景淵。
&esp;&esp;顧景淵如他所願,甩出一滴血在鏡子上。
&esp;&esp;赫連盛緊隨其後。
&esp;&esp;下一刻,金色的“父子”兩個大字出現在鏡面上。
&esp;&esp;赫連盛臉上露出笑容,“你果然是我的孩子。”
&esp;&esp;蘇曜心中也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esp;&esp;那麼問題來了。
&esp;&esp;大師兄是赫連盛的兒子,那顧家又是怎麼回事?
&esp;&esp;蘇曜這麼想的,也就這麼問了。
&esp;&esp;“說來慚愧,顧家與他母親之事我並不知道。
&esp;&esp;若非我這弟子說見到了與我相似之人,我都不知道我可能還有個孩子。”
&esp;&esp;蘇曜:什麼意思?
&esp;&esp;你都和人家把孩子生了,居然還說不知道?
&esp;&esp;難道是個渣爹?
&esp;&esp;可能是蘇曜臉上的表情太直白,赫連盛一下就看懂了他想表達的意思。
&esp;&esp;“我與他的母親在那次意外之前並不認識……”
&esp;&esp;接下來,赫連盛便向幾人講了他們之間的過往。
&esp;&esp;大概是七十多年前吧,他受一位好友相邀,探索一處險地。
&esp;&esp;隊伍共有六人。
&esp;&esp;一名陣法師,一名煉丹師,和包括他在內的四名法修。
&esp;&esp;秋安嫻便是那名陣法師。
&esp;&esp;那處險地內機關無數,陣法也多,他們進入後不久就被分散了。
&esp;&esp;他和秋安嫻被一個陣法困在了一處山谷中。
&esp;&esp;而那個山谷,長滿了情人花。
&esp;&esp;情人花上滿是媚毒,解毒丹也無法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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