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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顧煙蘿面容滾燙泛紅,額頭上滲出細密汗珠,滑落至鬢邊,青絲黏膩在雪頸處,竭力忍耐不要呻吟出聲。
&esp;&esp;本就緊窄的花徑因惶恐被人發現更加縮緊,內壁不斷擠壓著火熱的性器,讓許聽竹舒爽得嘶聲輕嘆。
&esp;&esp;愈來愈多的蜜液順著交合處滴落在地上,打溼地磚。
&esp;&esp;恐懼和快感交織,她檀口微張,眼神迷離,剔透的津液順著唇角流溢。
&esp;&esp;房頂上一聲貓叫蓋過了呻吟聲,那官妓見房門緊閉,沒有燭光,以為沒有人,眩惑地離開了。
&esp;&esp;沒了礙事的人,他更加肆無忌憚地操幹,整根拔出又全根沒入,囊袋拍打著顧煙蘿的會陰發出清脆的啪啪聲,黏膩的淫水四濺。
&esp;&esp;他用指腹描畫著她柔婉的唇線,聲音低沉:“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不是我,門外站著的官妓會不會是你?”
&esp;&esp;身下的她肩骨輕顫起伏著,抓著門框的手泛著青白。
&esp;&esp;她在害怕,即便只是譬喻。
&esp;&esp;許聽竹知道她的軟肋,幾句話就讓她潰不成軍。舊時好友因父親貪墨受罰,落入教坊司,眾芳染塵穢,她不想淪為官妓。
&esp;&esp;“難道在京中教坊司做一個官妓”他被她花穴絞得嘶聲喟嘆一聲,“比在我身邊好?”
&esp;&esp;“不要我都不想”她耐著顛動的身子,下意識搖頭。
&esp;&esp;他冷聲:“穴裡咬這麼緊,分明是離不開本官的陽具。”
&esp;&esp;緊緻的穴肉死死絞住陽具,迫不及待地向侵略者獻媚,青筋暴起的肉棒如同浸泡在一汪溫泉裡。
&esp;&esp;低頭啄吻她頸側,輕輕地吮出曖昧的烙印:“如果我不插手你的事,小煙現在會在哪呢?”
&esp;&esp;她仰頭蹙起秀眉,承受身後人的鑿弄,唇線抿著,如兩片霜打的玉蘭花,泛著悽迷。
&esp;&esp;指尖順著她頸部下滑至鎖骨,激起一片戰慄。叄言兩語就能讓她陷入恐慌,櫻唇裡逸出顫音:“別說了”
&esp;&esp;下巴擱在她肩窩,嘲弄的輕笑聲在耳邊漾開:“在公宴上歌舞,被權貴覬覦?美貌離了權力加持,就會蒙塵”
&esp;&esp;喉間低低的啜泣聲,她不知是舒爽還是害怕,他的話就像一張網,把她緊緊縛住,插翅難逃。
&esp;&esp;“你只能待在我身邊,永遠。”
&esp;&esp;他眼神驟然寒冷,隱沒在夜裡,平添幾分陰鷲。
&esp;&esp;他必須讓她明白,唯有依附他,是唯一的抉擇,最佳的路。
&esp;&esp;抬起顧煙蘿右腿,掛在他腰際緊緊扣住,一把捏住她清削下頷,偏轉對著菱花鏡,力道重得留下泛紅的指印,她疼得小臉皺起。
&esp;&esp;“好好看看你的淫穴是怎麼被肏的。”
&esp;&esp;她輕喘出破碎的音節,迷濛的眼裡看見對面的菱花鏡。
&esp;&esp;兩具年輕的肉體抵死交纏。
&esp;&esp;衣襟散落,露出玲瓏香肩,擁雪成峰的乳肉晃漾如水波,一隻手施力掐住她的腰肢,右腿被他另一隻手掰開抬起,露出泥濘不堪的花唇,被反覆碾壓下,愈發鮮紅。
&esp;&esp;大量細密的白沫點綴在穴口,還有一些順著大腿蜿蜒流了下來。
&esp;&esp;藉著昏暝的月光,隱約可見,赤紅腫脹的肉刃是如何一寸一寸地從粉嫩的花心中抽出,帶動著翻出深紅的媚肉,好似在挽留浸潤得油亮光滑的肉棒。
&esp;&esp;每一次插入時,又是如何深深地嵌入蜜穴,擠出水晶晶的汁液。
&esp;&esp;平日嫻靜清窈的模樣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填滿欲壑的放浪模樣。
&esp;&esp;實在是淫靡至極。
&esp;&esp;“不要這樣我不想看”
&esp;&esp;她試圖拗著脖子偏首,卻被一把擒住下巴,杏眸裡映出他晦暗幽邃的目光,浮凸的喉結滑動,額角滲出的薄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