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漠:“顧小姐,你要麼離本官近些,用穴好好裹住本官,要麼就掉下馬去。”
&esp;&esp;抉擇兩難,馬背的顛簸讓每一次撞擊都格外深刻,她只能依靠著他才能保持平衡。
&esp;&esp;“許聽竹,你這個混蛋,為什麼非要這樣對我”
&esp;&esp;溼漉漉的杏眼水汽瀰漫,朦朧呻吟梗在喉間,只能妥協著反手揪住許聽竹的衣袂,生怕跌落馬下,甲緣用力得掐出小紅月牙。
&esp;&esp;“乖小煙,記住你永遠只能依附本官,無論何時,無論何地。”
&esp;&esp;他涼薄的眼泛著倦怠,勾起唇角,褪去了褻褲,肉與肉燙貼在一塊,她被這炙熱溫度傳遞嚇得繃緊臀線。
&esp;&esp;大掌掰開兩瓣雪臀,劍拔弩張的陽具挺翹著,飽脹的傘菇抵住了早已一片潮溼的豐潤花唇,任馬背的顛動恣意摩擦。
&esp;&esp;顧煙蘿趴在馬背上緊緊貼合著,只有後臀翹起,承受著他的頂弄。
&esp;&esp;粗糲的莖身上,青筋暴起如游龍盤踞,嬌嫩花唇感受著每一條浮凸的筋脈紋路,被碾磨得充血腫脹,鮮豔欲滴,如同破了孔的多汁水蜜桃。
&esp;&esp;花液不斷地從她的花戶中流淌出來,汩汩春露順著她的大腿蜿蜒,洇溼了數絡馬鬃。
&esp;&esp;月色清輝下,整根肉棒被淫水浸泡得泛著水亮油潤的光澤。
&esp;&esp;“許聽竹,你為什麼老是欺負我”低低的啜泣聲,纏纏繞繞,最後變成了壓抑的甜膩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