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正沉浸在花魁清影的優美琵琶聲和曼妙身姿中,突然被人打斷,他轉過頭,發現是與自己同屬幽州勢力的武安侯之子嚴寬。
於是沒好氣地回答:“能怎麼看,當然是站著看。”
嚴寬對吳明擠眉弄眼,低聲說:“我知道吳兄是明白人。這個聯盟我們雖然加入了,但絕不能當出頭鳥。王凌和袁晏這兩個被王府放棄的庶子,在京城也不安分,還想著爭權奪利。他們就真不知道如果我們的父王或父侯真的反了,我們第一時間就會被拉到大軍前祭旗。”
吳明看了一眼眼前的小胖子,沒想到在這些質子中還有如此清醒的人。不過,他心中也在好奇,為何嚴寬會被武安侯府放棄。
吳明舉起桌上的美酒,輕輕抿了一口,淡淡地說:“所以呀,我們要趁現在多多享樂,管這麼多幹嘛。聯盟加入就加入了,至少在京城也會多出個名義上的靠山。畢竟四個王府在京城還是有些勢力的。”
小胖子嚴寬搖了搖頭,提醒道:“還是要小心點,特別是我們幽州王府和梁州王府送來的質子都是十歲不到的小童,此次都沒來這裡,只是派人同意加入聯盟。我們幽州一系和梁州一系的侯府質子沒有主心骨,要防止哪天被賣了還不知道!”
吳明點了點頭,沒有回應,而是繼續看向花清影離開的方向。
小胖子嚴寬見吳明對自己所說不為所動,反而一直盯著花魁離開的背影,不禁挖苦道:“別看了,看得著,摸不著。四大花魁皆為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除非你自己入了花魁的眼,不然連話都說不上。”
吳明的興致被挑起,他好奇地問道:“這些花魁都這麼高傲嗎?難道就沒有人試圖用權勢迫使她們屈服?”
嚴寬不屑地笑了笑:“這座紅袖招據說是皇室的產業,現在的老闆是八賢王。在京城,誰敢在這裡撒野?”
吳明更加好奇了:“那難道就沒有辦法親近她們了?”
嚴寬神秘地笑了:“那倒不是。畢竟這裡是青樓。每年都會重新評選四大花魁,一旦有人落榜,她們就必須公開拍賣自己的初夜。當然,如果你的權勢足夠大,也可以直接帶走花魁。今年的花魁評選就在下個月,如果清影姑娘落選,或許你就有機會一親芳澤。”
幾輪酒過後,吳明向在場的賓客告辭,離開了紅袖招。
他可不願意將自己的初體驗浪費在這種風月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