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詭譎的意味,讓人怎麼看怎麼覺得可怖。
謝燕還沒來得及再細看下去,就聽到門外突然傳來了快速接近的腳步聲。於是他麻溜的把畫收起放回了原位,立馬起身走遠。
這腳步聲比尋常人還要輕些,若不是謝燕內力深厚,恐怕還不能聽到。下一秒,石含溪就略顯急躁地走了進來。
仔細一看,才發現這人並沒有去處理臉上的傷口。且從他回來的時間間隔非常短暫,就好像他只是剛剛走到半途,就突然改變主意折返回來了一般。
只見石含溪的面色略顯陰沉凝重,彷彿心頭壓著一塊沉甸甸的巨石。一踏入屋內,目光便如同兩道銳利的閃電般,徑直朝著那張擺放於桌上的畫卷射去。
但那幅畫卷安靜地平躺在桌面上,依舊保持著最初的模樣,沒有任何被人觸碰或者展開過的痕跡。
看到這一幕,石含溪緊繃著的神情才稍顯放鬆,不明顯的鬆了口氣。
看謝燕疑惑的看過來,他立馬收斂了一下表情,走上前去把畫收起來,淡淡道:“今日我身體有些不適,便暫且告辭了。”
謝燕驚訝上前,道:“石大師這就要走了嗎?都是我害的,讓我給你上藥吧。”
“不用!”石含溪一邊擺手一邊連忙後退,“在下回家休息片刻便好,姑娘留步吧。”
謝燕站在窗邊,推開了一條縫等著,不一會兒,石含溪的身影就如他所料般出現。
他並沒有如他所說般離開,而是換了個方向,朝著後院走了過去。
:()論我和王爺在江湖不當人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