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藍暗自下定決心,然後第七次把竹子看錯成兩人走偏了路。
謝燕和褚陵沉默了一下,默契地決定把孟藍放生。
擺脫掉孟藍後,兩人的步伐總算可以提起來,很快就到了石家兄弟的住所。
巧的是,石含溪看來也是一副要出門的樣子,三人正好在門口撞上。
石大畫師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竟也沒想把兩人請進去,而是反手合上了門。
他大概是以為兩人是來要修補的東西,一邊走一邊朝兩人揮手,說,“東西還需一段時日才能補好,二位還是回去等訊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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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把摺扇擋住了他的去路。
“且慢,我們是來找石大師你的。”
石含溪停下了腳步,有些不解:“找我?何事?”
褚陵的手收回,另一隻手搭在謝燕的肩上,那把摺扇在他胸前“啪”的一下開啟。
他粲然一笑道:“聽聞石大師技藝精湛,想請你為我倆作畫一張。”
石含溪愣怔住,片刻後才回過神來,眼神在兩人身上游移個不停,有些驚訝道:“你、你們?”
謝燕面無表情的勾起嘴角,“怎麼,我們是不能入畫嗎?”
“……也不是不能……”
石含溪又恢復了那副冷淡的面容,但他嘴上說著能畫,卻還是沒有要讓二人進去的意思。
“不過今日我還得去千金樓裡給姑娘們作畫,二位改日再來吧。”
兩人剛來時便看到他肩上還挎著自己作畫的工具,看來所言不假。
千金樓,這毋庸置疑也是一座花樓的名稱。
聽此話之意,石含溪平日還會去花樓裡作畫。如此一來,此人倒是更容易接觸到許多的煙花女子。
謝燕眯了眯眼,語氣中帶了點沉重,道:“說到花樓,不知石大師有沒有聽聞,花然娘子被害一案?”
兩人注意到石含溪的動作凝滯了一瞬,但從他的臉上卻看不出什麼,只聽他語氣淡淡,道:“昨日石某便聽聞了此事,真是可惜了。”
他面色平淡,眼神冷漠,全然沒有選花神那晚為花然作畫時的熱情和狂熱。
對於這個一心愛慕自己的女人的死亡,他似乎並沒有太多的悲傷或感慨。彷彿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與他毫無關係。
沒等兩人接著試探,石含溪便不耐的抽身離開:“行了吧!石某還有事,就先走了!”
:()論我和王爺在江湖不當人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