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薪。
一會兒的功夫,就有不少人被蟄得哀嚎不止。
這些東西竟比中蠱之人還要難對付。
但突然之間,它們就如潮水般紛紛退下去。
毒蟲疊著毒蟲,蛇和蛇纏繞在一起。
有些還為了跑得快些而忙不迭地咬死同伴,看上去竟還顯得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
“怎麼回事……”
“什麼情況?”
眾人不明所以,倍感迷茫地四下張望。
只有褚陵第一眼朝謝燕看去。
謝燕兩手垂下,右手上拿著一柄匕首,匕首上還滴著血。
而左手的手腕上卻橫了一道深深的血痕,血滴答滴答地在地上淌出了一個小水坑。
褚陵趕到他身邊,面容冷凝,抓起謝燕的手臂問:“這是怎麼回事?你的血……”
謝燕吊兒郎當地衝他眨了眨眼,“就許那小子有蠱,我就不能有嗎?”
褚陵按住他止血的穴位,從懷裡拿出印著王府標誌的藥瓶灑上去。
“這是軍中特製傷藥,見效快,但有點痛,你忍忍。”
那藥確實很有效用,不大會兒時間就把血止住。
看著褚陵要了裹帶來給他纏上傷口,面色不改的調笑:“王爺可真會說笑,讓一個殺手忍痛可真是多此一舉。”
“真不痛?”
褚陵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不經意地輕按了一下傷口。
謝燕:“嘶——”
玄風幾人也注意到這邊動靜,回到謝燕身邊問他:“你的血?”
很快他就想到了另一茬,既然謝燕的血有如此奇效,那說不定他的血也能用來治療那些中蠱之人?
其實不止他一個人能想到,其他人也有這種想法,但卻沒有一個人向謝燕開口。
他們都明白,救或不救,都是謝燕自己的事。
看眾人神情,倒是忙得滿頭大汗的桃仙先開了口:“我雖不瞭解,但知道蠱蟲奇異,彼此之間相生相剋,非是熟悉其習性之人,不能貿然取用。”
謝燕讚許的看她,“確實,我們不知他們中的到底是何蠱,不能輕舉妄動。”
然後他話鋒一轉:“但我也認識一個南疆蠱師,我體內之蠱便是被此人所種下。”
:()論我和王爺在江湖不當人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