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應該就是因為察覺到呂氏想對他下手。
所以在董馮死後,呂氏才會第一時間趕來,一口咬定兇手是刺客,並急於遣散有所察覺的下人。
餘白回過味來,有些遲疑地看向褚陵:“既然已經知道兇手是誰,那……”為什麼不把她們抓起來呢?
褚陵嘴角扯起嘲諷的笑容,“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難道單是呂氏想殺董馮,董馮就沒對她下過手嗎?
此人死了也就算了,若他沒死,妄圖謀反的罪名可不會像這樣讓他死得那麼輕鬆。
“就是那幽州五怪,怎麼就突然消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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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藍這會兒全靠被人左右夾著才沒跑偏,還是有點在意幽州五怪的下落。
謝燕盯著放在桌上的竹筒,裡面裝著的正是幾人搜出來了那半張藏寶圖。
“我一直就有所懷疑幽州五怪怎麼會聽從董馮的調遣,現在看來,一定是他們在董馮身上有所圖。”
褚陵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所以那個東西不見了,幽州五怪也就走了。”
這件事越發得撲朔迷離,偏偏董馮還死得那麼巧,還沒能從他身上發現什麼。
車內的氣氛一時凝滯,眾人都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這時突然傳來一陣驢的嘶鳴。
謝燕探頭看去,就見玄風騎著一匹白馬跟在後面,而那匹馬正死死咬著孟藍那頭驢的尾巴。
“馬砂拉地!”
謝燕頗感驚喜,差點就把他的愛馬給忘了。
聽到熟悉的呼喚,馬砂拉地嚼著驢毛的嘴一頓,回頭看去卻是個陌生女子,它疑惑的歪了歪脖子。
玄風按壓著自己的額角,心累得扯著韁繩。他就沒見過這種跑起來一邊涕泗橫流一邊氣喘吁吁、那麼狼狽的馬。
叫它馬都有點侮辱這個字了。謝燕這廝真是有毒,養得馬也有毒。
謝燕打了個呼哨,馬砂拉地這才認出他,立馬長鳴一聲,眼含熱淚的朝他跑去。
一人一馬當即隔著車窗擁抱在了一起,溫情得讓在場眾人都忍不住地抽搐著嘴角。
:()論我和王爺在江湖不當人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