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被其管教得很好,一眼也不往他處亂瞟,二話不說就秩序井然地開始開棺運屍。
謝燕嘆了口氣,默默搖頭:唉,看看人家的手下。
扭過頭再看看,褚陵的手下們正圍著一塊骨頭在研究到底是什麼動物。
一片忙碌中,寧良走到褚陵身邊,拱著手道:“請王爺放心,您在此處之事,除了下官與幾位貼身之人,並無人知曉。”
褚陵悠悠地瞥他一眼,開口道:“看見此情此景,寧大人看起來好像一點都不意外。”
聞言,寧良頓了頓,神情慢慢凝重起來,“實不相瞞,下官兩年前就任庸城知府一職時,聽聞花樓裡屢屢發生女子失蹤案時就已經隱約有了些許猜測。”
“那你為何不查?”玄風站在褚陵身後,語氣冰冷。
眼見質問自己的明顯是一個什麼官職都沒有的手下,寧良面上也不見一絲不滿。
他輕嘆了一聲,顯得十分愁苦:“下官也曾帶人去調查。但探查案件就要封閉花樓,而庸城最聞名的除了花神節就是花樓。那些花樓一旦被封鎖,就有無數人跑來大鬧官府。”
“下官派人查了三次,他們就鬧了三次,嚴重時還在官府門口踩踏死了好幾個人。沒辦法,於是下官只能把明查變成了暗訪。但可惜的是,這兩年來卻毫無進展。”
“一點進展也沒有嗎?”
這時謝燕也插了進來,“石含溪此人有無問題?”
寧良看他一眼,誠實的搖頭,回答了他的疑問:“起初我也有懷疑過他。但——”
這樣的說法後面,往往都會有一個轉折。
“其一,他住在城外,每次進城出城時都會有守衛注意到他,從來看到的都是他獨自一個人。其二,有好幾位女子失蹤之時,他正在別處給人作畫。”
:()論我和王爺在江湖不當人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