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與此同時,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瞬間瀰漫開來。
在場的人一下就白了臉,都紛紛捂住了口鼻。
眾人一片譁然,有幾個膽小的直接當場吐了出來,還有不少人猛地想起身往外跑。
然而他們還沒跑出幾步,就被一鞭子給抽了回來。
“想跑?都給我老老實實待在這,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們!”
嚴豹說著,手上毫不留情的又是一鞭子揮下。
頓時,眾人的慘叫聲接連不斷地響起。
剛才還在試圖逃跑的少年們瞬間被全部打翻在地。
“昨天說的話你們都不記得了是吧?”
“再敢跑,我就把你們活活打死。”
嚴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弧度。
他微微仰著首,掃視了一圈都開始戰戰兢兢跪倒在地的眾人,眼中充滿了蔑視。
隨後他走到那些屍身前面,一腳踩在屍身之上,面帶不屑地碾了幾腳後,將他們踢散開來。
“你們看看,這都是誰?”
嚴豹的聲音冷得讓人心顫。
聞言,眾人不得不抬起頭,膽戰心驚的直視向地上的那些屍身。
這些人都是些昨日還曾見到過、對話過的熟悉面孔。
但此時卻都已毫無生氣的躺在地上,被嚴豹的靴子無情碾壓著。
臉上還殘留著驚恐的神色,身體青白的躺在那裡,每個人的脖子上都被劃開了一道深深的血口。
他們睜著不甘的雙眼,此時在烈日下,身上的血也已經乾涸,蜿蜒成一條可怖的痕跡。
有人承受不住這種恐懼,瞬間再次嘔了出來。
謝燕透過人群,對上了王溪那雙瞪大的雙眼,他的頭顱和身體已經近乎分離,嘴張開著彷彿要喊些什麼。
然後一隻腳踩上了他的臉。
謝燕頓了頓,順著那隻腳往上看去,撞進了嚴豹的眼中。
他的眼裡充滿了惡意,勾起嘴角,彷彿在對謝燕說:下一個就是你。
謝燕收回視線,垂下了眼眸,掩蓋住自己的情緒。
“看見沒,這就是試圖逃跑的下場。”
嚴豹漫不經心地踩著王溪的臉,碾壓著直至看不出形狀之後,才慢悠悠的調轉視線看向剩下的人。
此時烈日當頭,大地被曬得彷彿要融化一樣,所有人卻瑟瑟發抖,身上冒出的都是冷汗。
嚴豹的聲音就像地獄的惡鬼,令人顫慄。
“下次再敢有人逃跑,下場只會比他們更慘。”
眾人顫抖著身體,只敢連連點頭。
嚴豹甩了一下鞭子,幽幽一笑,接著道:“其實也不用我們動手。”
“因為你們早在進入這裡時,就已經被喂下了毒藥。”
他此話一出,眾人的臉色霎時變得慘白無比。
就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大家的心口之上,彼此面面相覷,臉上都帶著恐懼和不敢置信的神色。
“這毒每個月都得服一次解藥,若得不到解藥,那你們便會腸穿肚爛、全身潰爛而亡。”
嚴豹故意拖長的尾音讓眾人毛骨悚然,他的視線像毒蛇一樣掃過眾人。
眾人卻是驚駭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拼命的吞嚥著口水,讓自己的身體不要抖得那麼明顯。
他微微勾唇,似乎覺得眾人的反應令他十分滿意。
“只要你們乖乖聽話,不惹事生非,那這解藥自然有份。”
“現在,你們可以滾去完成你們的任務了。”
他微微揚了一下下巴,毫不拖泥帶水地轉身徑直離去。
眾人有些面如死灰的站在原地,有些已然支撐不住地癱坐在了地上。
但半晌過後,他們還是不得不顫顫巍巍的動身離去。
走神的謝燕被姜牧給扯了一把,“發什麼呆呢,快走吧。”
他隨之踉蹌了一下,就被杜蟬衣給一把扶住。
“你最好還是休養幾天再走。不然以你現在的狀況,恐怕在半路上就會沒命了。”
姜牧也過來拉住了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真不明白你幹嘛那麼:()論我和王爺在江湖不當人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