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餅!”
熟悉的聲音,武松虎軀一震,聞聲看去,那叫賣炊餅的身形,可不就是哥哥武大郎。
武松三步並作一步走,推金山,倒玉柱跪在武大郎面前道:“哥哥!兩月不見,你怎地來到陽穀縣?”
武大郎一愣,定睛一看這不是自己的親兄弟武二郎嘛,他慌忙扶起二郎道:“你卻不知,哥哥這段時日既想你又怨你。”
武松起身道:“哥哥,且慢說。”隨後指了指柴進和時遷道:“他們也是我的兄弟,正欲去清河縣尋哥哥,沒曾想哥哥竟然來到了陽穀縣。”
武大郎對著柴進二人見禮道:“多謝兩位兄弟,照顧我家二郎!”
柴進但見武大郎高不過五尺,面目猙獰,怪不得其諢號是‘三寸丁谷樹皮’。
柴進忙扶住武大郎道:“兄長見外了,我和二郎乃是義結金蘭的兄弟,我應當叫你哥哥才是。”
武大郎收起炊餅擔子道:“回家說,俺在前邊的紫石街租了個房子住。”
隨後還笑呵呵道:“二郎,你有所不知,哥哥因禍得福娶了個貌美如花的娘子!”
柴進見在陽穀縣便見到武大郎,就意識到他肯定已娶到潘金蓮,對當地的混混不勝其擾,才搬到的此地。只希望潘金蓮不是想象中的那麼不堪,她既然拒絕給大戶做小妾,應該不會那麼快就偷漢子才是。
柴進敲了敲馬車道:“程小姐,如今已到陽穀縣,我們就此分開。也算是陰差陽錯,我們要找的家人也在這陽穀縣中。”
程婉兒不知為何推開門簾道:“我不能過去一坐嗎?”
柴進面色古怪心道:“你過去算什麼意思?”
嘴上卻是說道:“想去就去,腿長在你自己身上,我還能管住你不成。”
程婉兒從沒見過他人會這樣對自己,心道:“本小姐偏要去!哼。”
然後一行人來到了紫石街,發走過一間茶坊,武大郎扣了扣門環喊道:“娘子開門。”
一道空谷鶯啼一樣悅耳的聲音響起:“官人,今日為何回來這麼早?”
隨後房門拉開,只見這婦人,柳葉眉,面若桃花,三分含愁惹人憐,腰肢纖纖,身線玲瓏,比之程婉兒也不遑多讓,且更顯成熟的魅力!
程婉兒看著如此美豔的婦人,竟然是又矮又矬的武大郎的妻子,很是費解。
潘金蓮見自家官人引得如此多人來此,接過炊餅扁擔忙問道:“官人,他們是?”
武大郎拉著武松道:“這就是我跟你常提的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武二郎。”
武二郎納頭便拜道:“武松見過嫂嫂。”
潘金蓮上前扶住武松道:“叔叔,折殺奴家了。”
這一觸碰,武松體內星力應激流轉,頓覺眼前的嫂嫂絕非普通人,委身哥哥身邊做妻,不知這其中有什麼隱情。
武松向哥嫂介紹道:“這位是我的結義大哥柯引。他是我大哥的小廝小千,這位小姐是東平府太守的千金,程婉兒,那是她的婢女晴兒,我們在路上相識,送她們來的陽穀縣。”
柴進見禮道:“見過哥哥,嫂嫂。”
程婉兒亦是萬福道:“姐姐真漂亮!”
“程小姐更漂亮才是,奴家不過是庸脂俗粉罷了。”
兩個人說著笑著就去了裡屋,晴兒緊隨其後,給他們這些大老爺們留下說話空間。
武松拉過武大的手道:“哥哥,你詳細說說這段時日你的經歷。”
原來自武松打傷人逃跑後,官府拿了武大吃官司,但他出獄後,清河縣的張大戶得不到婢女潘金蓮,竟是倒貼嫁妝的情況下將潘金蓮嫁給了武大。
而後清河縣的浪蕩子弟便頻繁騷擾他們夫妻倆,武大在潘金蓮的提議下搬到了這裡。
趁著哥哥講完去倒水的功夫,武松貼近柴進耳邊道:“哥哥,俺這嫂嫂體內有一股藏匿的極為隱秘的力量,只怕別有居心。”
“如今你我在大哥身邊,就想辦法把她的狐狸尾巴揪出來,但有害人之心,殺了便是!”柴進低聲道。
武松重重點頭,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武大,哪怕是天王老子都不行!
武大郎端著茶水走過來道:“咱們兄弟多時未見,哥哥定要與你大醉一場不可,這段時日俺可是存了不少好酒等兄弟你回來。”
柴進站起身道:“咱們兄弟相聚,不如去酒樓宴飲,我聽聞此地有間酒樓名為獅子樓,端的盡是美酒佳餚!”
“柯兄弟好靈的耳目,這獅子樓的美酒佳餚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