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上,俺不讓你輸得那麼難看。”
李應吩咐杜興讓莊客都回去休息,他和孫安來到演武廳之中,點燃火把,將場地照的通明。
李應身著絳紅戰袍,自兵器架上取出一杆渾鐵點鋼槍,擺了個‘撥草尋蛇’槍式道:“請!”
孫安弓步持劍,左劍防守式,右劍進攻式,也不搭話,腳下如蝴蝶穿舞,雙劍繚繞著赤色火焰撩斬過去。
李應挺槍,不急於進攻,左右橫檔,三五個回合之後,兩人試探結束,已對敵手的實力有了大致估算。
李應長槍舞動,靈動霸道,每一擊都充滿了力量和威嚴;孫安劍法行雲流水,如同蛟龍出海!
演武場中,兩人身影交錯,劍與槍相互碰撞,如同雷鳴炸響。激盪的劍氣落在兵器架上,風吹過,兵器架散亂倒地。
白色的槍芒閃過,無論是鐵木柱還是花巖地板,盡皆被洞穿。
“西方白帝之金氣,李應走的是這條路子。”
終究是孫安的實力更勝一籌,漸漸壓制住了李應,但李應也不想輸的如此難看。他瞅準機會大喝一聲道:“小心了!”
一柄飛刀從李應背後甩出,猶如閃電一樣射向孫安的心臟,飛刀速度之快,幾乎在李應話音落下,已飛至孫安身前。
孫安左手劍豎在胸前,“鐺!”飛刀落地,但是巨大的衝擊力撞在孫安的劍上,還是傷到了他。
上身衣衫爆碎,胸口處有血跡滲出。
“果然有些本事!”孫安舔了舔嘴唇,戰意更勝,先天之氣過處,傷口已經開始癒合,雙劍之上的赤色光華如同真的火焰一般,再次揮劍斬向李應。
兩人戰鬥更加迅猛激烈,如火如荼,又過去三十個回合之後,李應背後的五柄飛刀已消耗一空,但他的氣息也達到了頂點。
驀然之間,李應周身氣息猛然暴漲,挺槍盪開孫安道:“你們走吧,祝家莊之事,我不會再摻合。”自顧自盤腿坐下,開始鞏固剛突破的修為。
“原來是把俺當成磨刀石了!”孫安並沒有上前打破李應突破的意境,而是退回到了柴進身旁。
“真是好運道,我本以為他會故意傷在你手中,沒想到竟會是臨陣突破,如此也好,承了咱們的情,他也不好再插手祝家莊之事,我們也算是達成目的了。”柴進道。
四人於夜色中離開李家莊,當真應了那句;悄悄地走正如我悄悄的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