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
“那你呢?”上官芷一臉的擔憂。
“我能自保。”秋離揚起自己的拳頭自信地說道,“你別忘了,我除了是一名大夫,還是一名符師,雖說戰鬥力有限,但是保命綽綽有餘,而且我可是能從丹宗少宗主手底下安然無恙逃走的人。”秋離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彷彿能洞悉世間一切虛妄。
“嗯,也是。”上官芷頓時感覺自己的擔心有些多餘。
秋離從袖中取出一張淡金色的符紙,上面繪著複雜而神秘的紋路,遞給上官芷,“這張‘守護符’,是我親手所制,只需注入真氣,便能在瞬間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能夠抵禦知命境強者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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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上官芷接過符紙,小心地收起來。
夜幕降臨,城門早已關閉,倦鳥已歸巢,秋離他們的車隊顯得格外扎眼。
城門下。
護衛將領拍馬上前叫門。
“郡主回城,速速開門。”護衛將領扯著嗓子高呼。
守城的將領抬眼望去,確實是郡主的車駕,於是命人開門。
“咔咔…”
護城河的吊橋放下,城門開啟,車隊魚貫而入。
就在車隊剛進入駛入城內,護衛騎兵還在城門的甬道之中時,狀況突發。
暗處突然飛出幾桿長槍把馬車的車廂直接擊穿,長槍尾巴拴著繩索,用力一拽,直接將馬車的車廂撕碎。
車廂內空無一人,馬伕早已跳車跑了,受驚的馬匹也四散逃竄。
躲在暗處的丹堂之人見狀知道上當了,於是快速發出撤退的命令,但是為時已晚,他們在攻擊馬車的時候,就已經暴露了位置。
躲在暗處的暗衛鎖定丹堂之人的位置,於是雷霆出擊,殺了丹堂之人一個措手不及,而且城門的將領及時發出求救訊號。
埋伏在周邊的龍驤軍精銳一下子衝殺了過來,道路上,屋頂上都是龍驤軍的將士,阻斷了丹堂之人撤退的路線。
丹堂之人左突右衝,想要殺出一條血路來,奈何龍驤軍根本不給他們近身的機會,只要進入弓箭的射擊範圍,那就是一輪箭雨,逼得丹堂之人不得不接連後退。
一盞茶的工夫,丹堂之人便被龍驤軍合圍在一處巷口。
龍驤軍驍騎營的將領莫南山拍馬走上前,大刀扛在肩上,蔑視地掃視了一眼膽戰心驚的眾人,“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在晉陽城中襲擊郡主的車駕!”
莫南山是龍驤軍的將領,更是長衫王的得力干將,當年諸侯亂戰之時,也是刀山血海里殺出來的,一柄破山刀砍下了不知多少人頭,嚇破了多少敵人的膽魄,人送外號血刀戰神。
丹堂眾人本就膽戰心驚,在看到莫南山出現之時,更是嚇破了膽,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了。身處絕境,反而激發了他們心底的餘勇,手持利刃,發了瘋一般向莫南山殺去。
“不自量力!”
莫南山冷冷一聲,眼裡殺意外洩,手中長刀橫掃,一道刀氣如閃電般劃破長空,將衝上前之人的腦袋直接砍了下來,滾落一旁。
其他人見狀,心中大駭,雙腳不自覺地後退。
莫南山冷哼一聲,長刀指向眾人,威脅道“想死想活?”
丹堂的這些人當然想活了,但是他們哪裡還有活路,所以只能拼死抵抗。
“兄弟們,拼了。”領頭的黑衣人疾呼一聲,率先衝上去。
其他人見狀也是奮勇反抗。
“自尋死路。”
莫南山一刀逼退第一個衝上來的人,然後回手一刀,刀氣橫掃,砍落幾個腦袋,而第一個衝上來的黑衣人,沒有繼續糾纏,反而藉著莫南山的刀氣凌空飛出龍驤軍的包圍圈,轉身消失在黑夜中。
“哼,自作聰明。”莫南山看著消失的身影,嘴角卻揚起了得意的笑容。
剩下的人沒有了主心骨,雖然拼死抵抗,但早已亂了章法,很快便被龍驤軍全部擊殺。
不遠處,一棟高樓上,屠嶽霆望著城門處發生的一切,臉色鐵青,緊握著欄杆的手指因用力過猛而泛白。他的目光如同利劍,穿透夜色。
“我們上當了。”屠嶽霆憤怒地一掌拍在欄杆上,把欄杆拍得四分五裂,眼神裡更是充滿了怨毒之色。
“堂主,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唐霖內心忐忑,畢竟自己可是極力贊成這件事的,若是屠嶽霆怪罪下來,自己也是首當其衝。
“按計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