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白輕笑一聲,說道:“你若是連《山海篇》都無法參透,那《天問九章》你也不用學了,因為後邊的《長生篇》與《天問篇》更加深奧。”
“我可以。”
秋離沒有因此而動搖,反而眼神更加堅定。
《天問九章》是秋鹿白的畢生智慧結晶,是他參悟天道的感悟,是神州大陸所有修行者都夢寐以求的修行最高心法。
秋離向秋鹿白施禮告辭,然後魂出識海,去研究《山海篇》了。
《山海篇》是《天問九章》裡的第四篇,主要講的山海之力,世間萬物皆有氣,山海自然也有氣,只有不同的事物由於呈現的方式或者屬性的不同,氣的表現也各不相同。
山之氣在於靜,海之氣在於動,山海之力就是氣的運動,無論是靜,還是動,都是氣之所為也。
秋離看著晦澀而深奧的文字,那是一個頭兩個大,時間一長,就頭暈眼花,搞得看書跟受刑似的,但為了儘快領悟《山海篇》,秋離硬著頭皮硬看,但得到的效果顯而易見。
秋鹿白看到秋離的狀態,更是直搖頭,因為秋離在錯誤的方向上下苦功,可謂是愚蠢至極,但他並沒有言語。
另一輛馬車上。
劉柏琴毫不客氣地質問劉柏瀟。
“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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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柏琴見他揣著明白裝糊塗,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怒喝道:“你平常最不屑乘馬車,今日為何改了性了?”
“我累了,就是想乘坐馬車歇一下。”劉柏瀟有些無賴地辯駁道。
劉柏琴見他如此態度,也懶得搭理他,不願再與他同坐一輛馬車,直接跳下車,找了一匹馬,騎馬而行。
“小妹,你這是何必呢,我也沒做什麼呀。”劉柏瀟見劉柏琴真的生氣了,頓時有些慌了。
“你做了什麼心裡清楚,我們都是明白人,就沒有必要繞彎子了。”
說罷,劉柏琴拍馬而去,劉柏瀟看到絕塵而去的劉柏琴,心裡一陣失落,喃喃道:“難道我做錯了嗎?”
劉柏瀟獨自坐在寬大的馬車裡,實在無聊,也不是他的做派,所以一個人待了沒一會就棄了馬車,騎馬去了。
如此一來,最寬大的馬車無人乘坐,小一點的馬車卻擠了三個人。
接下來的幾日,但凡劉柏琴與秋離單獨相處,劉柏瀟就會及時出現,搞得劉柏琴與秋離都十分無語,而劉柏瀟卻樂在其中,甚至用挑釁的眼神警告秋離。
秋離對此也只能搖頭嘆氣,但他可不是一個委曲求全的主。
第五日,車隊路經涼,夜宿在城主府。
當晚,涼城的城主大擺宴席,在城主府設宴招待劉柏瀟一行人,秋離借肩膀有傷,需要靜養,便沒有出席。
第二日一早,吃早飯的時候,秋離也沒有出現,眾人以為他這幾日趕路太累了,所以還沒有氣場,但是出發的時候,劉柏琴去敲他的門,沒有回應。
“秋離,秋離…”
劉柏琴大聲喊了幾次,依然沒有回應,運氣探查房間,房間內有呼吸聲與心跳聲,她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便推門而入,房間沒有發現秋離的身影,只有一隻大黃狗蜷縮在床邊酣睡。
環顧四周,劉柏琴看到桌上有一封信,開啟一看,氣得直跺腳,原來秋離已經不告而別了。
當劉柏琴獨自出來的時候,小葵訝異地問道:“咿,秋離呢?”
“他走了。”
“走了,什麼意思?”
劉柏琴把秋離留下的信遞給小葵,小葵接過來一看,氣笑了,自語道:“走了也好,省得看人眼色,不愧是我師弟。”
“既然我師弟都走了,我們也沒有同行的必要了,就此別過吧。”
小葵說完,拉著磐便離開了。
“師叔,讓我們送你們一程吧。”劉柏瀟挽留道。
小葵回頭,鬼魅一笑,說道:“你還是想想怎麼回去跟你父王解釋吧。”
“解釋,解釋什麼?”劉柏瀟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小葵已經走遠了。
劉柏琴本想跟上去,但想著有些事情需要回去一趟了,所以便留了下來。
“小妹,師叔什麼意思呀?”劉柏瀟問道。
“字面意思。”劉柏琴最近被劉柏瀟搞得很鬱悶,所以也懶得搭理他。
:()武道巔峰之裂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