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他們的安全,這樣不就行了嗎。”一直在乾飯的柴琅說道。
“那就辛苦大師兄了。”秋離拱手謝過。
“應該的。”柴琅無所謂地擺擺手。
“要不這樣吧,我跟你們一起去,我負責看著他們兩個,你們安心狩獵。”劉柏琴提議道。
上官芷覺得是個好主意,於是附和道:“我看行,光霞與清兒兩人性格太跳脫了,若是真遇到情況,秋離不一定能摁得住他們兩個,柏琴跟著去,至少能管得住她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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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離也覺得是個不錯的主意,便欣然同意了。
吃過午飯,秋離與柴琅簡單準備了一下,秋離去找村長借了一些繩索,柴琅從樹上砍下幾根比較直溜的樹枝,一頭削成尖銳的槍頭,做成投槍。
武光霞沒有狩獵過,看到柴琅在院子裡削樹枝,心生好奇,不由得問道:“你削這樹枝是用來做什麼的?”
“奧,這是投槍,用來扎獵物的。”柴琅說著,把剛削好的一根樹枝拿在手裡試了試手感。
“我能試試嗎?”武光霞激動地搓著小手,一臉期待地問道。
“可以。”柴琅大方地把手裡的那根遞給她,並熱心地教給她如何使用。
武光霞按照柴琅教給她的方法,用力把手中的投槍擲出去,但由於發力不對,投槍只見高,不見遠,完全沒有殺傷力。
鳳清兒見了,笑道:“光霞,投槍不適合你。”
“為什麼?”武光霞不解地問道。
鳳清兒是狩過獵的,自然知道投槍的特性,於是向她解釋道:“投槍需要很大的力氣與技巧,一般都是男子擅長,女子很難發揮投槍的威力。”
“這樣呀。”武光霞臉上露出失望的神情。
“清兒,你擲投槍的水平如何?”武光霞突然問道。
鳳清兒直襬手,一臉難為情地回答道:“我擲投槍不行的,水平比你強不了多少。”
武光霞轉頭看向一邊正在做投槍的柴琅,問道:“柴琅大哥,你擲投槍應該很準吧。”
“嗯。”柴琅點點頭,滿臉自豪地說道:“我擲投槍能將一頭四百斤的野豬直接扎穿。”
“嚯,這麼厲害!”武光霞眼中流露出仰慕之情。
“真假?!”鳳清兒則是一臉懷疑,她雖然不擅長擲投槍,但對投槍也是有所瞭解的,像柴琅削制的木頭槍頭的投槍,扎個魚或者兔子什麼的還行,想扎穿一頭四百斤的野豬有些天方夜譚了。四百斤的野豬皮堅如鎧甲,刀槍都難傷它,所以她覺得柴琅吹牛了,於是有些挑釁地問道:“你能給我們演示一下嗎?”
“可以。”柴琅抬頭掃視了一下院子,看到院牆下有一個壞了的木桶,於是拿起來遞給鳳清兒,說道:“你拿著它站到十丈開外,然後拋向空中,我給你們演示一下。”
“十丈開外,拋向空中?”鳳清兒有些被柴琅的話震住了,這話如果是秋離講的,她一定認為是吹牛,甚至會嘲諷一番,但面對老實憨厚的柴琅,她竟然有些相信了。
院子太小,演示不開,所以他們只來到院外的空地演示。
劉柏琴他們雖然在屋內,但也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也對柴琅的擲投槍技術很感興趣,也都來到院外觀看。
“柴琅能行嗎?”劉柏琴有些擔心柴琅一會若是扎不準,就會丟面子,他畢竟是秋離的師兄,所以便向秋離問了句。
“沒問題。”秋離笑著說道,眼裡沒有一絲擔心,反而是滿滿的自豪。
鳳清兒走到差不多十丈開外的位置,揮舞來了一下手裡的木桶,喊道;“這個距離可以嗎?”
“再往後一點。”柴琅手握投槍,活動著身體,做著熱身準備。
鳳清兒又往前走了幾丈,大聲喊道:“這個距離可以嗎?”
“可以。”柴琅朗聲舉起投槍示意,整個人認真了起來,面色冷峻,眼神堅定,轉動了一下手裡的投槍,使投槍處於一個最佳位置。
這個距離已經有十三丈之多,而且北風吹得緊,要在這個距離扎中固定靶都難,想要扎中移動靶難度更是可想而知,所劉柏琴、上官芷、武光霞與莫逸辰都是一臉的期待。
“我拋了?”鳳清兒提醒道。
柴琅舔了舔手指,感受了一下風速與風向,身體後仰,儘量舒展開,整個身軀宛如拉滿弓一般,大吼一聲:“拋!”
“去!”鳳清兒得到命令,用力把破木桶拋向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