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鴻軒獰笑一聲,眼神不善地瞥了一眼身著黃袍的鎮北王,不屑地說道:“皇帝還沒死呢,鎮北王就急著篡位,是不是有些著急了呀。”
鎮北王沒有因此而生氣,起身笑道:“你是何人?”
“丹宗少主魏鴻軒。”魏鴻軒回答道。
“奧。”
鎮北王微微點頭,打量了一番瑟瑟發抖的劉培慶,問道:“你說他是皇帝,而不是竊國之賊?”
“呵!”
魏鴻軒冷笑一聲,陰陽怪氣道:“鎮北王這是何意呀?”
“你說他是皇帝,那他可有傳位詔書呀?”鎮北王指著底下的劉培慶說道。
“先皇突發急症,走得突然,所以並未留下傳位詔書,但有侍奉左右的太監為證,先皇把皇位傳給了當時的安平王,在場的大臣可是很多都知道的。”魏鴻軒嘴角掛著一抹冷笑,一臉的有恃無恐。
“是呀,安平王當日登基是有先皇貼身太監證明的。”
“而且安平王已經登基了,現在鎮北王再登基,豈不是亂了。”
“哼,可是當日西周與東離兵臨城下的時候,他竟然寫下降書,逃出皇宮,如此作為,豈可稱帝!”
“誰說不是呢,簡直太丟人了!”
“…”
一時間,大廳內的文武百官各執一詞,吵嚷起來,甚至有幾名情緒激動的官員大打出手,搞得大殿烏煙瘴氣。
,!
武將多支援鎮北王,思想頑固的文臣支援安平王。
魏鴻軒見到這般場景,嘴角的笑容更甚了,因為他想要的就是眼前局面,如此一來,鎮北王就算順利登基,也會揹負一世汙名。
正當魏鴻軒得一知己,鎮北王開口了。
“安靜!”
鎮北王的威望還是很高,他一開口,吵嚷的眾人紛紛安靜了下來,扭打在一起的大臣停止了動作,彼此分開了,但眼神依然誰也不服誰。
鎮北王走到安平王身前,眼神如鷹一般盯著安平王,盯得安平王心裡發毛,不自覺地後退,問道:“安平王,我問你!”
“父王可是把皇位傳給你嗎?”
“我…我…”
安平王心裡慌亂,眼神閃躲,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要不要我把那兩個小太監喊上來給你做證呀?”鎮北王一臉戲謔地問道。
“不…不…不用。”安平王早已嚇破了膽,他雖然昏庸,但是他心裡清楚,如今的局面他根本登不上皇位了,而且他更不想當傀儡了。
“那我再問你一遍。父王臨終前,可是把皇位傳給了你?”
鎮北王傳密語給安平王,“你如實說來,我便保你平安。”
安平王眼睛一亮,咬唇思考片刻,雙拳一攥,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定一般,大聲說道:“父王臨終前並未留下任何遺言,至於傳位給我的話,是外公買通了那兩個小太監故意說的。”
“什麼!”
“這是什麼情況!”
“你…”魏鴻軒沒想到劉培慶如此爛泥扶不上牆,氣得目眥欲裂,想一巴掌拍死劉培慶的心都有,但是大庭廣眾之下,他只能隱忍。
就在這時,長衫王向眾位大臣展示了先皇的傳位詔書。
“歘為詔書?”
秉筆太監與司禮太監上前檢查傳位詔書,發現無論是字跡,還是印章都是先皇的,確認傳位詔書是真的。
“我就說嘛,皇位傳承關乎國本,先皇怎會沒有傳位詔書!”
“現在看來,先皇早已看透了李宰輔的狼子野心,所以才把傳位詔書給長衫王。”
“就是,就是…”
如此一來,鎮北王登基再無障礙,名正言順,繼承大統。
北齊迎來了短暫的平定,也迎來的一位霸主。
魏鴻軒見狀,憤然離去…
:()武道巔峰之裂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