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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可不是嘛……”
&esp;&esp;“咱平陽也算出了個大官呢。”
&esp;&esp;白子佩一邊聽著鄰桌那幾人的談話,一邊對蕭轍說道:“殿下,看來這宋家在這平陽是出了名的。”
&esp;&esp;蕭轍端起茶碗飲了一口,鳳目陰翳,看不出什麼情緒。
&esp;&esp;就在這時,店小二提了壺茶水過來,“二位客官慢用。”
&esp;&esp;蕭轍見狀,跟白子佩使了個眼色。
&esp;&esp;白子佩輕輕點頭,對那店小二問道:“小二,聽說平陽的宋家出了個朝廷大員呢,那平陽,是這溫縣的平陽嗎?”
&esp;&esp;小二聞言,眉開眼笑的答道:“是啊,正是咱這溫縣的平陽呢,那宋家厲害著呢,出的可是朝廷正三品的大員呢。”小二說著,伸手指向西邊,“看見沒,西邊那座宅子就是他們家的。”
&esp;&esp;“那這位宋大人,你見過嗎?他長什麼樣啊?”白子佩又道。
&esp;&esp;“當然見過啊,身材高大魁梧,看著不像個文弱書生,倒像個武夫呢。”小二說著,便笑了起來。
&esp;&esp;“那是不是你們這鎮上的每個人都見過他啊?”
&esp;&esp;“那當然了,咱的這位宋大人啊,常到鎮上的茶館聽評書,聽那說書人講得不好,就喜歡跟人家吵起來。這鎮上就這麼大,沒人不認識他的。”
&esp;&esp;蕭轍聞言,心底泛起了疑惑,面上仍是雲淡風輕的樣子。只見他拿出畫像,對那小二問道:“那你可見過這個人?”
&esp;&esp;小二接過畫像端詳了片刻,繼而搖了搖頭,“沒見過。看你們兩人不像本地的,不知來我們平陽做什麼呢?”
&esp;&esp;蕭轍微微而笑,眼底卻鋒芒畢露,“我們是從長安來的,來這邊找個親友。”
&esp;&esp;小二“哦”了一聲,微微點頭,便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esp;&esp; 原來是你
&esp;&esp;白子佩向來是瞧不出蕭轍的心思的。他看上去憨厚老實,平時說話也是不繞彎子的。他瞧著蕭轍面色沉著,眼底沉靜,不知這下一步該如何行動。
&esp;&esp;“殿下,宋軼在當地是有名的人物,可那小二竟不識得他的畫像。您說那小二會不會是吹噓的啊,宋軼一人升了官,可不是人人都想和他攀上關係。”
&esp;&esp;蕭轍眼如深潭,幽暗而又平靜。他聲音暗啞,淡淡的說道:“所以,單憑一個賣茶水的,根本探不出宋軼的身份。”
&esp;&esp;白子佩又道:“當地縣衙肯定知道宋軼,登記的肯定也有他的檔案,我們過去一查便知。”
&esp;&esp;蕭轍聞言,雙唇微抿,瞪了白子佩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你如此興師動眾,是想讓陛下知道我們懷疑他的人嗎?”
&esp;&esp;白子佩下意識撓了撓頭,“查檔案也不行,拿了畫像問村民也不行。殿下,那您說怎麼辦啊?”
&esp;&esp;蕭轍抬眼,朝宋宅的方向看去,“我們就去他家,見一見他的家人吧。”
&esp;&esp;宋宅是座新修的宅院,白牆灰瓦,頗有江南的風格。大門刷著紅漆,大門上掛著兩個漆金大字“宋宅”,跟周圍破敗的土房子比起來,頗具威風。
&esp;&esp;蕭轍上前,輕叩門栓。來開門的,是個少年,說話的嗓音還帶著稚嫩:“你們找誰?”
&esp;&esp;蕭轍淺淺而笑,俯身一禮道:“我們是宋大人的朋友,從長安來的。”
&esp;&esp;那少年聞聲,轉頭朝庭院裡喊道:“爹孃,大哥的朋友從長安來了。”
&esp;&esp;話音才落不久,只見一對老夫婦從院子裡走了出來。那二人穿著乾淨樸素的衣衫,鬢間藏滿了白髮。只聽宋母上前說道:“二位是軼兒的朋友?”
&esp;&esp;蕭轍俯身又是一禮,恭敬道:“正是。我們二人是從長安來的,是宋大人的朋友。大人平日裡公務繁忙,特派我們二人前來探望宋父宋母,順便帶些銀兩貼補家用。”
&esp;&esp;蕭轍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