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穆清面色蒼白,虛弱的躺在床榻上,開口說道:“多虧有姐姐照拂,穆清才得以保命。”
&esp;&esp;殷修儀道:“快別說這些感謝的話了,你能快些康復就是對我最大的報答。你傷口剛上了藥,可別再亂動了,好好休息吧。”
&esp;&esp;穆清聞言,這才感覺到渾身火辣辣的疼痛。她下意識抓住殷修儀的手,輕聲問道:“殷姐姐,可否告訴我,是誰把我從鳳鸞殿就出來的?”
&esp;&esp;殷修儀聞言微微一愣,繼而笑著說道:“自然是宮中的神武衛啊。幸而公主聰慧,將手帕扔了出來,這才被侍衛發現得以獲救。”
&esp;&esp;“可是……”穆清正想再問,正巧玉芝走了進來。
&esp;&esp;“娘娘,大皇子總是哭個不停,乳母怎麼哄都哄不下。陛下和皇后娘娘也來了,在正殿候著呢。娘娘快去看看吧。”
&esp;&esp;殷修儀聞言,囑咐穆清好好休息,便跟著玉芝到正殿去了。
&esp;&esp; 畫像上的秘密
&esp;&esp;過了片刻,錦瑟端著蓮子粥走了進來。穆清一口一口的喝著蓮子粥,耳邊卻仍在迴盪著蕭轍的話。
&esp;&esp;難道自己真的是在做夢,救自己的當真是神武衛?
&esp;&esp;“雪鷺,方才殷修儀說的可是真的?”
&esp;&esp;雪鷺下意識看了錦瑟一眼,笑著回道:“娘娘說的自然是真的,公主在想什麼?”
&esp;&esp;“可我當時明明聽到他的聲音。”穆清眉頭緊鎖,帶著幾分倦容。
&esp;&esp;錦瑟面色凝重,低聲說道:“公主定是做夢了吧。公主回來的時候已經昏迷不醒了,陛下傳了莫太醫前來,這才保公主性命。”
&esp;&esp;雪鷺道:“是啊,公主受了重傷,都三天沒吃過東西了,喝了蓮子粥早點歇息吧。”
&esp;&esp;穆清這才點了點頭,復又沉沉睡去。
&esp;&esp;宣室殿內,卓皇后正抱著大皇子哄來哄去。
&esp;&esp;“陛下你快看吶,這孩子真是跟臣妾有緣,方才還哭個不通,臣妾一抱他,就不哭了呢。”卓皇后說著,嫣然而笑起來。
&esp;&esp;蕭九辰見了小皇子,也收起了平日裡冷肅的面龐。他唇邊帶笑,眼底透著父親的慈愛,正拉著皇子的小手,逗他開心。
&esp;&esp;“殷修儀,朕聽聞大皇子在宣室殿日日哭鬧,你這個養母是怎麼當的?”蕭九辰說著,看向跪在地上的殷修儀。
&esp;&esp;“回陛下的話,今日早起的時候,大皇子似乎有點發熱,臣妾已傳太醫看過了。臣妾沒能照顧好大皇子,是臣妾失職,還請陛下責罰。”
&esp;&esp;卓皇后聞言,變得牙尖嘴利起來:“殷修儀,大皇子可是陛下的長子,身份尊貴的緊,豈容你這般怠慢。你若不願照顧大皇子,自然可以同陛下和本宮言說,何苦怠慢一個孩子。”
&esp;&esp;殷修儀跪在地上顯得十分委屈:“皇后娘娘,臣妾沒有不願意照顧大皇子,也沒有怠慢皇子。還請陛下明察。”
&esp;&esp;卓皇后冷笑一聲,斜著眼睛說道:“只怕是這宣室殿內還有一個病號,殷修儀一下照顧兩個人,忙不過來,照顧不周也是有的。”
&esp;&esp;“夠了,殷修儀,朕命你好好照顧大皇子,若再讓人聽到有關大皇子不好的訊息,朕拿你是問。”
&esp;&esp;蕭九辰說罷,便帶著卓皇后離開了宣室殿。
&esp;&esp;空蕩蕩的偏殿內,擺放著破敗的舊傢俱,古銅色的方桌還缺了一角,凳子的四周佈滿劃痕,青綠色的幔帳前,掛了一盞淺淺的燭燈。穆清躺在床榻上望著窗外的天色。她腿上、肩上都受了傷,無法下床走動,她總是想起當日發生的事情,就總是覺得不對勁。怎麼皇后身邊的靈芝一來,就讓自己去拿茶水,怎麼就正巧在路上撞上了那個小宮女,正巧又被當做侍衛拉倒練馬場,這一切定是有人安排好的。可自己也沒有證據,就算找到當日的宮女和侍衛,也沒辦法證明他們是受人指使。穆清就這麼想著,在床上一躺,便又過了三日。秋日的午後還是暖洋洋的,日光順著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