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堡店內,一陣尖叫和嘈雜聲響起。
捲簾門的隔音效果很糟糕,店外的人可以清楚聽見林小玲的呼喊,和謝忠黍粗魯的呵斥,以及一聲清脆的耳光聲。
兩人鬧出的動靜極大,彷彿在拍高難度的動作電影。
“臥曹尼瑪!”
外面,蕭皓的雙眼瞬間血紅。
女友尖銳地嘶喊,在他腦海形成一幅幅畫面,一幅幅被陌生男人肆意欺負,不堪入目的畫面!
那些畫面摧毀他的理智,通紅著雙眼舉起甩棍,,不顧一切的朝蘇修文用力揮下。
“找死!”
蘇修文時刻提防著蕭皓。
見蕭皓動手,他快速後退躲避攻擊。
同時,揮手讓幾個兄弟往死裡招呼蕭皓。
“給我打死他!”
“艹!”
“打就打!看誰先死!”
“來啊!”
“......”
雙方拎著武器展開械鬥。
幾個大學生正處於血氣方剛的年齡,身上的血性尚未被社會磨平,再加上這兩天遭受的區別待遇,令他們心中憋著股氣。
此時,可以說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完全不顧棍棒的打砸,心裡就一個念頭——乾死眼前的狗東西!
“瑪德!”
“現在的小年輕這麼兇嗎?!”
“他們不怕死啊?”
“......”
蘇修文幾個很憋屈。
他們身體狀態明明更好,武器也更加精良,可戰鬥有點一邊倒的趨勢。
那些個小年輕不怕死,被砍一刀或挨一鐵棍,不僅不跑,反而激起血性,逮著出手的人就是以命搏命。
這種情況,他們沒有任何辦法。
“呼!”
“咳咳!”
蕭皓被憤怒衝昏頭腦,確實不畏懼死亡。
可身體的虛弱,很快就讓他揮不動手中的甩棍,踉蹌地倒在地上,大口呼吸空氣,而冷空氣進入胸腔,又引起一陣劇烈咳嗽。
“嗯?”
“他們沒力氣了!”
“哈哈!”
“......”
蘇修文抓住機會,手中的鐵管對準蕭皓臉頰,猛然捅出。
其餘幾人也滿臉陰狠地圍上前。
剛才被小年輕們逼得一個勁往外跑,顏面盡失。
現在,他們要用狠辣的手段,找回顏面。
“住手!”
一道急切地聲音傳來。
外面,多日不曾露面的陳博擠開圍觀群眾走到中間,周圍三十多個中年人也不約而同的上前幾步。
陳博先是檢查一下蕭皓等人的傷勢,見大多是皮肉傷,才微微鬆口氣。
抬頭看向蘇修文。
“你們想把他打死嗎?”
“是又怎麼樣?”
蘇修文臉色陰沉。
他跟陳博接觸過好幾次,對彼此有一定的瞭解。
在他眼裡,這傢伙就是膽小如鼠的商人。
做事瞻前顧後,畏手畏腳,沒有年輕人該有的朝氣跟銳意,只知道一味地規避,分攤風險。
這樣的傢伙,沒資格成為他們的一員。
“怎樣?”
陳博失望的搖搖頭。
他身後的三十多個中年人,默契地分散,將蘇修文一行人圍住。
顯然,這次出手相助並不是善心的突然發作,而是早有預謀。
“面對未知災難,咱們不能無休止的內鬥。”
“大家同意你們掌管臨時倉庫的鑰匙,是覺得你們有能力帶領大家克服困難,守望相助。”
“可現在,你們做的事卻背道而馳。”
“我們一致認為...,你們不適合繼續掌管臨時倉庫的鑰匙。”
“請把鑰匙交出來吧。”
“......”
在謝忠黍提出想要拿鑰匙的時候,陳博就預料到事情的走向。
那時,大廳的眾人缺少領袖,而謝忠黍一行人頗有凝聚力,也確確實實為大家做過不少事,可以名正言順的掌控鑰匙。
陳博沒理由反對。
可他注意到謝忠黍幾個小弟偷偷給一些姿色不錯的婦女食物,便有不好的預感。
於是,便暗地裡聯絡服務區的十幾個同事,還有幾個不抱團的零散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