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德穹笑了笑:“因為他比我們專注。他根本就沒打算修習儒、道、佛,他早已定下從武的目標。他是一個武痴。”
楊羽也笑了:“不錯,況且這一次參加武舉的人素質沒有上一屆的高。趙韋浩也是夠幸運的。”
章德穹突然想起了什麼:“咦,不對啊,他好像還沒加冠吧?怎麼參加的院試、鄉試?童生試還能理解,可院試與鄉試不都有嚴格把控麼?他才十七歲啊!”
楊羽攤了攤手:“那又如何?我也才十六歲,不照樣是秀才了?只需送些錢,將年齡改上一下,不就可以了?反正考試靠得都是自己,又沒作弊。不過,因為趙韋浩太嚇人了,驚動了有關部門的注意,因此這條路已被他們堵上了,他只能三年後再跟隨下一屆考生參加會試了。我則還要再等六年,才能繼續參加鄉試、會試與殿試。”
“為何?”
“因為三年後我才十九歲,仍不到加冠的年齡。況且這次鄉試,我已是考得非常吃力,能成舉人,和幸運有極大關係。”
楊羽苦笑:“我是正榜的倒數第二名,差兩名就沒有秀才的身份了。況且這還是運氣好……這次考的題,不少我都提前準備過……即使如此,才險險成為秀才。”
“在知道我成為秀才後,你沒看見當時圍在榜邊鬚髮花白的落弟老者兇狠的目光。我覺得如果身邊沒有將軍府的十餘位精英侍衛保護,我會被他們生生吞了……”
“這麼可怕麼……”章德穹倒吸了一口涼氣。
的確,終身不第秀才的七八十歲考生有的是,甚至還有許多許多七八十歲的連童生都沒考上的考生。與之相比,楊羽只有十六歲便已儼然成為秀才,怎能不惹羨慕嫉妒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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