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這次少年並沒有閃開,挺身向前結結實實的吃了他一刀,刀尖沒入腹中周圍瞬間就侵出血紅。
賈琮也知道機會到了,顧不上身上的疼痛,挺身向前反手握住對方刀柄。
“不妙……”
少年可沒時間聽他妙不妙的,把人拽到身邊使出全力一擊,顱骨分成兩半。
粉白色的腦花,和紅色的血水混合在一起,流向地面。
也不是不想留其性命拷問,但獅子搏兔亦用全力,這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哪顧及得了這些。
眾人紛紛側目而視,賊人們見此景紛紛準備逃跑。
衙役打逆風仗可能不太行,但這種痛打落水狗太輕車熟路了。
連呆愣原地的林父也在此時醒了,拍紅了手掌。走到賈琮面前一把抱住肩膀,堅毅的臉上,也流出兩滴淚出來。
哽咽著說道:“好侄兒、好侄兒……。”
就這樣重複,也不是不想說點別的,但在此時也是忘了乾淨。
“嘶…姑父,能不能鬆手,壓住我肩膀傷口了。”
林如海聽完,立即鬆開抓住衣裳的手,卻見少年衣裳早已被血打溼,忙大喊起來:“快叫大夫!快叫大夫啊!愣著幹嘛!你聾了啊?”
場面僅剩的幾個傷的較輕的衙役,聽了吩咐也跑回了城去喊大夫。
賈琮只能看了看晴雯給的新衣,一身整潔的白衣也變成破爛紅色,也不知回家怎麼跟其交代。
衙役也把逃跑的八人抓住,給帶回府衙關押起來。
包紮好一切,回到林府,林父也怕府里人伺候不妥帖,從院子裡把晴雯接進府伺候著。
妮子看到少爺的模樣時妮子也給心疼壞了,並不是心疼衣裳,而是心疼人。
賈琮則裝成無事人般,和林家三人吃著年夜飯。
心思玲瓏的林家母女,也都瞧出了不對勁。
“琮哥哥,晴雯給你做的新衣呢?還有你身上這件衣服感覺好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