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與一個人對應上,不就是寶玉的寄名乾孃馬道婆。
好像其最出名的,便是收周姨娘錢財,用紙紮人暗害鳳辣子和寶玉。
還有就是忽悠賈母為寶玉點海燈,說是可以永佑兒孫康寧安靜,再無驚恐邪祟撞客之災,但其實還是為錢服務。
賈琮還真沒想到,這馬道婆還幹這買賣,也不知東西是從何而來。
但好像馬道婆並沒有認出賈琮,可能是原本病弱不四處走動,亦或者原身太瘦,和現在大相徑庭。
“二位施主,請在此稍等片刻,貧尼去將那東西取來。”
“勞煩仙姑了。”
聽見衛億這麼說,賈琮也只好在旁附和。“有勞仙姑。”
隨著道姑進屋取東西,賈琮則開始打量這間屋子。
並沒有那些符紙和天尊像,連一點和道家有關的東西都沒有。
這個地方明顯只是馬道婆銷贓之所,並不是其常住之地。
“琮兄弟,你在看什麼,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衛億微微輕聲,詢問道。
“沒有,沒有,只是有些好奇這道姑怎麼會有宮廷之物,難不成是偷的?噓,人回來了。”
二人見人回來,也是立馬就噤了聲。
“讓二位施主久等,東西就在此。既然這位施主感興趣,那就讓這位施主掌掌眼,看看貧尼可曾騙人。”
尼姑話語中的語氣充滿自信,甚至可以說是自負,以及暗暗挑釁之意昭然若揭。
見這道姑得寸進尺,賈琮也是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那托盤前將其開啟。
隨著紅布被掀開,只見一抹金色光芒閃了一下賈琮眼睛。
原來裡面正靜靜的躺著一塊金牌,上面清晰印著一個“錦”字,每一筆每一劃都能看出雕版之人的技藝高超。
最為關鍵的是其旁雕琢著一隻四爪金龍,普通百姓之家又怎敢將此等物什隨身攜帶,除非是覺得腦袋是個累贅,想要換個去處安放。
“不知仙姑出價幾何,如若合適,我可替我這兄弟做主。”
馬道婆微微眯起雙眼,神色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語氣篤定地說道:“倒是貧尼看錯了眼,施主倒是個識貨的。我也不獅子大開口,七千兩你拿走。”
聽見這價格,連財大氣粗的賈琮,也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仙姑能否稍作讓步,我與我這兄弟遠道而來,出自貧苦之地,實難購得此等物件,自是要將其售於神京。一則,初來乍到,人生地疏,此寶物著實難以脫手。二則,我等亦未攜如此多銀兩,著實棘手。還望仙姑行個方便。”
賈琮神色懇切,微微躬身向馬道婆行禮,語氣中滿是誠懇。
連一旁安坐的衛億,也被賈琮的操作弄的一頭霧水,但並沒出言詢問,也知這兄弟這般做肯定有其道理。
“五千兩一分也不能再少,這寶貝只此一件,你想再尋估計也難。”道姑好似忍痛割愛般說道。
“兩千兩,我便幫我這兄弟做個主,將東西接下了。再高,我倆兄弟如若沒尋得賣家,連回家的盤纏都不夠。”賈琮目光直視著馬道婆,語氣沉穩地回應道。
她可以開天價,自己也可以往大動脈砍,反正只是一次次試探。
又不是明碼標價,一個願賣,一個願買罷了,最終還是以三千兩成交了。
“仙姑,我將我兄弟押在這邊,我去落腳客棧取了銀錢,便進行交割。”
“施主沒帶錢跟貧尼討價還價說什麼,不是浪費貧尼唇舌嗎?。”道姑面色難看,說話也帶著質問。
“仙姑著實對不住,原本我倆兄弟身上只帶一千兩,但沒想到這東西甚得我意。仙姑也請放心,我個人再出一百兩給仙姑買些茶水潤潤喉。”
“這還差不多,快去快回,貧尼可沒這麼多時間陪施主在這耗著。”馬道婆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耐煩,語氣生硬地說道。
賈琮則是勾了勾手指,將衛億勾到身邊小聲交代一番。
“衛兄我去去就回,你在這等我片刻,只是這東西要搶衛兄所愛了,我到時候補償於你。”
“自家兄弟,見外了,琮兄弟喜歡便拿走。”衛億隻是隨意的擺了擺手,好似一件跟他無關事般。
“多謝。”賈琮說完便從馬道婆宅院走出。
大約兩刻鐘,方才回到院宅,背上也揹著一個包袱。
“仙姑你點點,如若沒問題,我們便就此交割。”
馬道婆則拿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