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言道:“琮三叔,你應該也知曉我不喜歡女人吧!
所有侄兒上次才逃跑的,還請三叔莫怪。”
賈琮面露警惕,手中的酒水始終未喝,“你琮三叔可不喜歡什麼後庭花,菊花殘的,少跟我在這嬉皮笑臉。”
“我自然知曉,侄兒又怎敢抱有那樣心思。
唯有一事侄兒想求琮三叔應承,還請三叔不要推辭。”
賈琮警惕未收,沉聲言道:“蓉哥你且說來聽聽,如若太過分的要求,還請就此打住。”
“琮三叔,您這次一定要救救我啊,如若連您都不幫我,可能下次相見便是在侄兒墳前了。”
賈琮不禁沒好氣呵斥道:“蓉哥你想讓他人都看這邊嗎,還是準備將事情說給大夥都聽聽?”
賈蓉趕忙用袖口拭去那眼角的溼潤,輕聲解釋道:“琮三叔所言極是,只是事出突然,有點不知所措罷了。
說來此事和北莊那些酒囊飯袋有關,如若不是他們連銀子都看不住,被那肆意妄為賊人所竊。
想必我父親,也不會想親自跑一趟北疆,去那邊弄些銀子。”
賈琮越聽臉色越臭,什麼時候自己成為肆意妄為的賊人,自個可是行俠仗義之輩。
其實當賈蓉說出掉腦袋之時,就已然知曉所說何事了。
畢竟連賈璉也如那熱鍋上的螞蟻,急的上躥下跳,寧國府那邊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但還是裝糊塗,言道:“蓉哥,你在說什麼,三叔怎麼聽不懂啊!
為什麼北莊之事,還和你腦袋有關係?”
“琮三叔,我父親他準備和璉二叔一同去走私。”說到這裡頓了一須臾,旋即伸出食指指向天上,繼續言道:“如若此事讓那位知曉,定砍了我父親腦袋,想必連我腦袋也保不住。”
賈琮微眯雙眸,將酒杯拿起一飲而盡,然沉聲啟唇,“蓉哥,此事三叔著實幫不上忙,要不你去求求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