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呵,只聞其聲,不見其人,見了又沒見到。”
平兒拿茶盞的手也是一滯:“莫非二太太真的出了什麼事?”
“誰知道呢!對了,二太太院裡那個彩霞現在在哪裡?”
“回奶奶,我聽說彩霞現在在漿洗房,如一個啞巴一樣,天天只知道漿洗衣裳。”
“她一定知道什麼,平兒你抽個時間去接近接近她。”
平兒微微頷首,便繼續開始斟茶。
神京史府。
“你說什麼,你要從我這借銀子?沒有,沒有,你去別處借。”
“叔父,閃哥哥也是為了將我父親遺骸帶回,所以借了印子錢。
現在那些人都在四處找他,說要帶走服侍那些小娘子。”
史鼎越聽腦門越黑,哪裡不知道賈琮在胡說八道。
“琮哥兒,也不怕你笑話,你看看三叔衣裳,爛了都捨不得換新的。
你再看看屋裡的桌椅,哪個不是缺胳膊少腿?”
賈琮看著史鼎一副賣慘樣,也知道他是一兩銀子都不想借。
“三世叔,城東頭第二間宅子不錯,還有城西頭第五間也不錯,三世叔一定喜歡的緊。”
“閃哥哥,什麼東頭西頭,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啊 !”
史鼎臉色也是越聽臉越黑,沒想到居然讓這小子查出來了。
“雲丫頭,別纏著琮哥兒,你先回閨房,我和琮哥兒拉拉呱。”
賈琮並沒有管史鼎說得什麼,而是雙眸看著湘雲。
“那東頭做的豆腐好吃,那西頭做的麵條勁道,三世叔可是經常光顧那邊。
湘雲妹妹,你先回去,我和三叔敘敘話,一定能借到的。”
說完就看向史鼎:“三世叔我說的對嗎?”
“對對對,雲丫頭,你先回去。”
湘雲面露生疑,但一時也想不出其中關節。
只能告辭二人,帶著翠縷回返閨房。
書房中一時間陷入靜謐,猶如一場博弈對局。
最終敗下陣的史鼎,還是率先發問道:“這件事還有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