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璉二爺天天在外,也不知歸家,他們夫妻生活難免有所不合。”
萃兒聽此,也不由出聲打斷:“晴雯姐姐,你是說璉二奶奶準備和小叔子苟合嗎?”
茜雪狠瞪了一眼萃兒,顯然是讓她閉嘴,連話都不會說。
“晴雯姐姐,你繼續說,別管萃兒。”
晴雯卻仿若無事人般,繼續娓娓道來。
“璉二奶奶應該是同房生活不滿,亦或者著急生不出崽,所以想找少爺當個姘夫。”
晴雯說完,便將茶盞在木桌上磕了磕,發出瓷器與桌子碰撞之音。
眾女也是立馬會意,紛紛搶奪茶壺給其斟茶,好聽後面的故事。
畢竟想讓驢拉磨,也定要讓它吃飽草,否則罷工給你瞧。
“不錯不錯,看你們這般真誠份上,我也不藏著掖著,給你們使出點看家本領。
璉二奶奶進府也快一年,肚子也沒個動靜,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會下蛋。
但現在璉二爺天天躲在外面,夜不歸家。
由此得知應是璉二爺身有隱疾,畢竟哪有好人天天躲著的。
正好咱們少爺從揚州回來,所以就一下入了某些人眼。
反正借個東西,到時候生的孩子,也是賈家骨肉。”
“晴雯姐姐,你說說看,璉二爺知不知曉這事呢!”
“那還用猜,璉二爺定是知曉,否則璉二奶奶怎會如此膽大。
不得不說真會選,府裡還真挑不出第二個能比得上少爺的。
天天鍛鍊身體好,讀書也不曾落下,主要還是本事大。”
香菱面露呆萌,輕聲打斷道:“晴雯姐姐,少爺什麼本事大啊!跟我說說唄!”
其餘三女皆微垂其首,不再回話,顯然不知道怎麼回應這個妮子。”
“你們在說什麼呢!什麼身體,讀書,本事,亦跟我說說可好?”
眾女聞聽此聲,也是紛紛抬眸看了過去。
就見少爺雙眼微眯,臉色陰沉矗立於門口。
賈琮緩步往眾丫鬟身邊走著,只是那黑麵神樣甚是恐怖,如地獄索命的鬼差般。
“香菱,別聽你幾個姐姐胡說,否則早晚將你帶壞。”
賈琮說完,便對著三女,一人賞一個大板慄嚐嚐味。
“哎呦!”“哎呦!”“哎呦!”
三女紛紛抱著腦袋,面帶求饒,只求別將自己趕出院子。
賈琮將頭轉向別處,不去看眾女表情,輕聲啟唇:“你們幾個天天少嚼點舌頭,亦不怕變成那長舌婦,多嘴驢不成?”
“少爺,我們不敢了,我們也只是無聊打發時間的隨口鬥嘴罷了。”
“無聊嗎?”賈琮面露思索,心裡也明白女人在一起,肯定不是聊東家裡長,就是西家裡短。
“我給你們安排點活計,去將少爺我從金陵帶回的布匹拿來,做兩身姑娘衣裳。”
“少爺你是要給璉二奶奶做衣裳嗎?”
賈琮瞬間也體會到,王夫人將晴雯趕出院子,那種急迫感。
畢竟這麼一位巫妖王在身邊,就如同一汪清澈池水,被書生天天清洗硯臺毛筆。
現在時日尚短,尚且清澈透亮。
就怕日積月累,這池水早晚得汙。
“想什麼呢!湘雲和惜春生辰也快到了,給她們做身衣裳。
她們穿上時,應該也會念少爺一句好。
可不像某些人,拿起筷子就吃飯,放下筷子就罵娘。”
晴雯豈會不知自己誤解了,趕忙將頭垂得更低。
活脫脫像個犯錯的孩童,任憑家中長輩斥責。
最終還是開了口,低聲解釋道:“少爺,我並未責罵於你,那些言語日後我定不會再講了。”
看著晴雯這般模樣,賈琮又哪忍心繼續啐罵。
“少爺也知道,你們到憧憬男女之事年歲,包括少爺亦是不能例外。
但下次想聊,你們先將香菱支走再聊。”
也沒等她們答話,便將目光掃到香菱。
也不知道這丫頭的母親,可看見自己留在姑蘇的留言,前來神京。
“香菱,和我到書房來,我跟你說說你父母之事。”賈琮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進房屋。
香菱看向三女那委屈樣,亦只能面帶歉意:“姐姐,都因為我,方才讓姐姐捱打捱罵。”
三女哪還看的出來剛剛的委屈樣,又變成一個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