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閃哥哥斷不會讓妹妹擋在身前。
倘若姑父當真不肯放過我,我便躲著不見他就是。
若把我逼急了,這師父不要也罷,我一紙休書將他休出師門。”
“咯咯···咯咯···。”少女嘻笑了幾聲,忙用肉嘟嘟小手掩住櫻唇,“閃哥哥,哪有徒兒將師父逐出師門的,可莫要在此妄言。
還有閃哥哥口中說的休書,可不是這般使的。”
賈琮撓了撓後腦勺,露出一副茫然模樣,言道:“湘雲妹妹,不妙矣!我原以為師父選徒兒,而徒兒亦在擇師父,卻未曾想,既已認下便不可更改了。
還有休書不在此處使用,難道是當廁紙用,是否糙了些?”
湘雲自然明瞭此乃逗己一樂,然顯見仍是頗為受用,那輕笑聲縈繞于山頂,良久未散。
“湘雲姐姐笑的好開心,還是三哥哥有辦法些,可比某些人強的多。”惜春言罷,還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那邊正在下山的寶釵。
探春伸手揉了揉惜春腦袋,將那秀髮皆揉成一團,言道:“少說兩句,琮三哥如何抉擇,都不是我們姐妹該能左右的。”
而一旁未說話的少女,看到那嬉笑的二人,亦露出會心一笑。
不禁憶起幼時聽到的隻言片語,緩緩將雙眸閉上,陷入長久的糾結難安中。
“湘雲妹妹,天色已然漸黑,我們該下山了,以免老祖宗憂心。
此外,我也憶起了可借予我銀錢之人,我們早些去借,也好讓那些人儘快將遺骸帶回。”
“閃哥哥,你剛剛說的不是黛玉姐姐嘛?還有誰能借我們銀子?”
賈琮嘴角微揚,輕聲啟唇,“我說的那人,乃是寶姐姐的哥哥,或許可以找他試一試呢!”
畢竟這小子天天在背後說自己壞話,找他收點封口費,想來並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