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立馬就將身子躬起,裝成一副肚疼準備屎遁。恰在這時,不遠處那兩聲犬吠,傳入賈琮耳中。
“月影,你聽,你可聽到了什麼聲音?”
“少爺,您不會捨不得一根胡瓜在這敷衍我吧!大不了我就不吃,您不用這般。”
賈琮只能將手握成拳,中指微突,輕輕的敲了一下月影的頭。“你家少爺可沒那般無聊,你認真點聽,有沒有聽見犬吠聲。”
月影也是收了收性子,將耳朵從頭髮中側出來,可能這樣接收範圍大些。
“少爺,我真沒聽見,您應該是聽錯了吧!”說完,就將目光看向了自家少爺,卻發現其還在靜坐。只能又將耳朵豎起來,仔仔細細聽著,不放過一絲聲響。
“汪汪。”
“少爺,我聽到了,您且看那邊,確有五個火把。如此,我們當可無虞。”說完,就將目光看向那端坐之人。卻發其好像仿若未聞,不由走到近前拉住衣角。
“少爺你在聽嗎?怎麼不說話啊!”
賈琮這才把雙眸睜開,緩緩吐了一口氣,方才應答道:“我聽到了,你嗓門這般大,你家少爺還沒聾。”
其實方才並非有意不回應,而是在假寐之際,踏入那玄妙至極之境。
那破虛武笈,亦是在適才完成了一次突破,至於究竟強在何處,一時間實難言明。或許是身軀更為輕盈,亦或是力量更盛些許。
“咦!少爺你怎麼身上這般香,可是偷塗了胭脂。”
“莫要胡思亂想!你家少爺我,豈會有此等癖好。想來是你往昔鼻子有恙,現今方得痊癒,少爺我甚是寬慰。”
“好吧!少爺我們去接他們吧!”月影眼中此時的期待,已然躍然於臉。
“你這傻丫頭,他們自會前來,何必著急。”賈琮只是說完,又閉上眼睛開始假寐。
月影聞此言語,也是聽話的閉上雙唇,靜靜的看著火把越來越近。
“汪汪,”只聽兩聲犬吠,便扯著四隻蹄子,跑到賈琮身邊,舔舐著賈琮垂於地面的手。
原本還在假寐之人,霎時間就睜開了雙眸,惡狠狠的盯著面前的兩隻狗。“你們路上沒吃粑粑吧。”說完就將那被舔的雙手放在鼻尖嗅了嗅,還好沒什麼異味,否則不介意吃頓狗肉鍋子。
兩隻狗只在那發出悲鳴,好似給自個鳴屈般,耷拉著腦袋。
“行了,行了,是主人錯怪你們了,回頭給你們吃點好的。”
兩隻狗聞聲,雖然不能出聲,但還可以用動作來比劃。腦袋又昂起來,尾巴也一甩一甩的,甚是諂媚。
“少爺,我們回來了。”五人微微作揖,便等著少爺的責備。
“既已歸來,便好。此路艱辛,可有受苦?”賈琮凝視著五人面龐,只見其臉已被風沙侵蝕,皮綻肉開,且衣內與衣外膚色迥異,清晰可見。
“回少爺,不曾吃苦,而且我們好像找到那埋骨之地。”
“在哪?快說!”賈琮面色也是一變,哪還能看見剛剛的鎮定,此時已經開始搖晃著二牛的肩膀。
“少爺,還請鬆手。如此搖晃,我實難開口。”
賈琮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忙鬆開。如此激動自是事出有因,能夠早日返回神京,動作難免急切。
“少爺,地方已尋得,然而……然而……”二牛言至半途,戛然而止,旋即轉頭望向另外四個孩子,示意其上前稟告。那四個孩子見狀,僅是相視無言,便紛紛垂下頭顱,無人願做那替罪之羊。
看著那五個孩子在那推三阻四,賈琮只想將其全支走,去問問那兩隻狗子什麼情況。但久思也想不出個好理由,只能耐心詢問道:“二牛,你倒是快說啊!不管說什麼,少爺都不會生氣的,你將心放肚子裡便是。”
“少爺,只是那遺骸不太好帶回。他···他····要不少爺您跟我們一起去看看,到那就一清二楚了。”
“那還愣著作甚,快走啊!”賈琮邊說邊往前走,步履也快了幾分,連沙土也沒時間鑽入鞋中。
直至走了一刻鐘,翻過一座沙土作的山,方才明白二牛剛剛的所言是何用意。
此時賈琮眼前,只有一個燈火通明的部落,篝火隱射出兩隊人馬在那火拼。可能是信仰不同,連女人孩子也在旁加油助威。
“Бaт.m?hx巴圖?孟和,我們好歹是親兄弟,你現在就要這麼對付我嗎?”
“Бaт.opгnл巴圖?敖日格勒,你當我是親兄弟了嗎?真拿我當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