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院裡失竊了?什麼時候的事。”賈琮裝成一副剛知曉的模樣,撓著腦袋,詢問道。
“咦!琮兄弟怎麼知道是王夫人院裡被偷,我可沒說哦!難不成琮兄弟能掐會算不成?”
賈琮聞此言語,僅失神須臾,旋即恢復常態。“不是嫂子所言,乃是周瑞家的前來查問,此有何難猜?”
“你也不用騙你鳳嫂子,我叫你來,只是想叫你將東西藏好些,莫要被查出來。到時候嫂子想救你,也救不成了,小男人。”特別還在最後三個字中,加了腔調,甚是勾人。
“我聽不懂鳳嫂子之言,真不是我乾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如若鳳嫂子不信,亦可以到我院裡,看看可有那些物件。”雖說鳳辣子話語勾人,但也沒影響賈琮分毫。
“你院裡我有時間會去的,但不是現在,快回去吧!你璉二哥要回來了。”
“那我先走了,讓璉二哥看到說不清,鳳嫂子保重身體。”
“呦!現在知道怕了嗎?你這般做,可會讓嫂子小看的。”說完,就在那一會咬唇,一會伸出香舌舔著唇瓣。
賈琮沒有應話,只是從果盤中又取了一個蜜餞,置於鳳辣子唇邊。“璉二哥嗎?怕還不夠格,弟弟怕的人還沒出生呢!”
王熙鳳輕舔了一口唇邊糖漬,隨意便微啟朱唇,一口含住蜜餞。“呦!倒是嫂子眼拙,看走眼了,”
感受著手中那一絲香津,隨即便將目光,看向那咀嚼的人兒。唇邊還沾染些許糖漬,賈琮又拿出帕子給其擦了擦。“鳳嫂子,怎麼還跟小孩似的,沾的到處都是。如若嫂子下次還想吃,隨時遣人去喚弟弟,保證隨叫隨到。”
“知道了,知道了,琮兄弟快走吧!否則璉二爺回來真的走不了了。”
賈琮亦察覺,此刻的鳳辣子已然開始慌亂,卻並未出言揭穿,僅是狡黠一笑便轉身離去。
此時房間內只剩下王熙鳳和平兒這對主僕。
“平兒,你說他真的能幫我掌握整個賈家嗎?我感覺這個弟弟沒那般好拿捏,要不試試賈蓉?”
“奶奶,我最近聽聞寧國府那邊的一點小道訊息,說是小蓉大爺天天跟一個男人在翠香樓廝混,連家都不怎麼回,您想見他都不太容易。”
王熙鳳聞言,立即就將那蜜餞吐了出來,仿若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平兒,你說的可是真的?罷了!先看看這弟弟有沒有本事幫我吧!”
此番言語,自然一絲不掛的落入院外聽牆角的賈琮耳中,暗歎道:“原本還以為這鳳辣子,是王夫人和邢夫人博弈工具,但現在嘛!誰才是工具真說不準。至於自個嘛!也要看她舍不捨得下得血本。”
“琮三弟,你怎麼在這,可是來找我的。”
循聲望去,除了璉二還能有誰,只能裝作剛剛抵達的樣子,沉聲道:“竟是璉二哥,我正欲去尋你,不想在門口就碰見了,倒也巧。”
“走走走,進院邊吃飯邊聊,正好我們兄弟倆多喝幾杯。”
賈琮只好忙不迭的擺手,可不想再回去忍受一番,那勾人的唇,那扭動的腰。
“璉二哥,不用了,我就是受薛兄之託,過來向你打聽一下神京哪裡好玩,最好是有人陪的那種。”至於甩鍋給薛蟠,那也是一絲負罪感都沒,如若讓他知曉,說不準還要感謝自個一番。
“琮三弟,那你可真的問對了人,我跟你說啊,········的姑娘功夫最好,·······的男寵最俏。”
反正跟賈璉分開後,賈琮基本上也把神京城這些風月場所給摸清,連男寵之地也是一清二楚。
這個時代就這樣,喜愛男風,追求男寵成為炫耀地位、滿足私慾的方式。他們憑藉權力和財富挑選男寵,男寵有的因貧被迫進入關係,有的為攀附權貴主動迎合。
雖然賈琮並沒有帶有色眼鏡去看他們,但也不至於給其什麼好臉色,各人有各路,各路不相同。
剛回到小院,便見外面圍滿了人,為首的正是那王夫人。
賈琮與丫鬟趕忙趨前,面色凝重,沉聲道:“二太太,不知您率眾來此圍住我院,所為何事?若不給我個說法,我必往老祖宗處告您一狀。”
“小混賬,別跟我裝傻,快將我東西交出來,或許我可以既往不咎,如若冥頑不明,那就休怪我不客氣。”
“二太太所言何事,我整日居於小院,未曾踏出半步。如今你指認是我所為,至少要拿出證據,否則便是莫須有的罪名。”
“小混賬,伶牙俐齒我說不過你,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