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只不過我在廳裡聽到一些姑爺的不好傳聞,也不知真假。他們說姑爺喜歡男寵,不喜歡女人。而且我剛看到一個很好看的男人,跟姑爺在那聊天,那舉止好像還真的如此。”
“瑞珠你說的可是真的!怎麼會這樣,按理說我父親知曉,應該不會應這門婚事,難不成賈蓉欺騙於我父親。”話罷,身軀亦難以自抑地顫抖起來,然而此時並非因緊張,實乃憤怒使然。
最終還是壓住那怒火,咬著貝齒沉聲道:“那男人是誰?”
“琮三叔,你怎麼在這一動不動啊!快跟我走,去瞧瞧新娘。”
原本只是無意聽個牆角的賈琮,也被來人一驚一乍嚇個半死。“蓉哥要不還是算了吧!今個你大婚我去像什麼樣子。”
“那怎麼行呢!我答應過的事,難道琮三叔想讓我食言不成。而且我還有一事,想求琮三叔應承下來。”
“蓉哥,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但說無妨。”
“別急,別急,先等你見到人再說其他的。”
剛行至門口,賈蓉卻沒推門,反而回頭對著賈琮小聲交代。“琮三叔,待會兒你進去可別亂說話,一切聽我指示行事。”賈琮雖心中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
隨著門被推開,瑞珠和寶珠倆丫鬟,就顯露在賈琮視野。瑞珠定睛一看,好傢伙,這不就是剛才在廳裡遇到的那個男人嘛!隨即便小跑著來到自家姑娘面前,彎下柳腰,俯於蒙蓋頭之人的耳邊。
聽著丫鬟將情況如實告知,眼看著那身著紅袍之人在那止不住的顫抖,猶如身下坐的是那冰榻,讓人無所適從。
“怎麼了,小蓉大爺想帶著新歡,到我面前耀虎揚威嗎?”
蒙蓋頭之人的這番言語,聽的賈琮一腦門黑線,剛想上前解釋一番,卻被賈蓉一把拉住了。
“娘子,既然你已經知曉,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以後你玩你的,我玩我的,我們互不打擾。”隨即便一甩衣袖,便摔門而出,只剩下賈琮和這倆丫鬟面面相覷。
“瑞珠、寶珠,你們先出去,我想靜靜!”說完就哭出了聲,但顯然忘記屋內此時還有一個男人,連倆丫鬟此時也把這事忘個乾淨。
聽著那梨花帶雨,賈琮再傻也知道自個被賈蓉當槍使,心裡也不禁暗啐道:“好你個賈蓉,坑人居然坑到你三叔頭上來,給我等著好好報答你。”
“別哭了,新婚之夜哪有這般哭的。”說完,便將蓋頭給掀了起來。
“你····是······誰?你怎麼會在我屋裡,瑞珠、寶珠呢!你把她們怎麼了,你不會是採花賊吧!我夫君馬上就來,你快出去,否則定要你坐一輩子牢。”話完,就將身子縮排了被子中,只露出兩隻眼睛,偷瞄著眼前人。
“我是誰?”賈琮指了指自個,瞬間也明白這女人所說何意,只是狡黠一笑便啟了唇。“我嘛!便是你口中所說的那個相好啊!難道夫人不認識我了。”
“你是賈蓉相好?那你為什麼沒跟他走,難不成是留在這裡看我笑話的?”可能是覺得剛剛自個落了下風,又從被窩裡鑽出來,不想其輕易看輕。
賈琮只是苦笑了一聲,便坐在床沿處,沉聲道:“我只是被叫過來喝杯水酒,無意插足這件事的。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乃是榮國府賈琮,你亦可以喚我一句琮三叔。”
女人聞言,眼睛微張,嘴唇微啟,好似能吃下一個雞蛋。最終還是接受了這個設定,強裝鎮定啟了唇。“你們是叔侄關係,怎麼能做這種事呢!難道就不怕有人罵你們一句穢亂人倫不成?”
聽到這裡,賈琮也不由服氣他的腦補能力,給自個腦補出一場爛戲。手也不自覺的伸到女人頭上,準備輕輕敲打一番。
“你這女子,心中所想皆是不潔之物,在此胡亂揣測。我不過是遭你那名義上的夫君所累,他邀我前來共飲一杯薄酒,豈料竟會捲入這等醜事之中。”
女人也察覺出賈琮的意圖,立即就捂住頭,隨即便像一隻受委屈的貓咪般,嬌嗔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比真金還真,否則我還有解釋的必要嗎?”
“照你這般說,我那夫君是欺騙我的,他還是喜歡女子的對嗎?可是他為何這般做,又能得到什麼好處,難道就這般不喜歡我嗎?”說完,就想到了剛剛的種種,又紅了眼角。
“我亦不明蓉哥此舉深意何在,但想必事出有因,否則怎會捨得如此佳人落淚。”賈琮自是不會將賈蓉是 0 的事告知,畢竟也知曉女人只信眼前所見,自己貿然相告,恐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