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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是。”三人一同抱拳,眼中含淚地走了出去。
&esp;&esp;三人走後霍啟獨自望著地面出神。
&esp;&esp;“我們難道真的就什麼都不做嗎?”錦畫問道。
&esp;&esp;寒棋摟著她的肩膀安慰道:“當然不能。”
&esp;&esp;“這事回去再說,千萬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言書低聲說道。
&esp;&esp;回府之後,三人在一起商量了好久,最終達成一致——劫法場!
&esp;&esp;“那就先這麼定下。我要出去幾天,這幾天你們照看好府中事物。”言書說道。
&esp;&esp;“你要去哪?”寒棋說道。
&esp;&esp;“找蕭姑娘。”言書答道。
&esp;&esp;“可大哥說了,不許去找她。”錦畫說道。
&esp;&esp;“大哥都已經這樣了,怎麼能不告訴她?難道真讓他們連最後一面都見不著嗎?”言書說道。
&esp;&esp;“那不如等我們把大哥救出來了再去找她。”錦畫說道。
&esp;&esp;“不行,”言書搖頭,“那個時候恐怕我們就沒有時間去找她了。而且,萬一失敗了的話,他們就真的再也沒機會見面了。”
&esp;&esp;“我們也去。”寒棋說著看向錦畫。
&esp;&esp;錦畫點了點頭。
&esp;&esp;“這將軍府怕是要易主了。我們未必能繼續待下去,所以還不如一起去找,這樣也能快一些。”寒棋又說道。
&esp;&esp;言書想了想,覺得他說的對,便點頭同意。
&esp;&esp;很快,三個人來到城門口。
&esp;&esp;騎在馬上,言書說道:“如果誰找到了她就給另外兩個人傳個信,如果沒找到,二月初三務必回到曲陽。”
&esp;&esp;寒棋和錦畫都點頭同意。
&esp;&esp;就這樣,三個人朝著三個方向出發了。
&esp;&esp; 平垟
&esp;&esp;已經走了十二天了,也不知道到底要去哪裡,蕭嬙撩起窗簾向外看,曲陽城裡的那些人和那些事,當真是要拋在身後了。怕霍啟來找她,所以她沒有往北走,而是向東一直顛簸著。眼見著繁華都城越行越遠,逐漸變成荒涼落寞的小村縣,蕭嬙覺得夠遠了。
&esp;&esp;她撩開門簾對車伕說道:“到下個城中就停車吧。之後這輛馬車給你,你便回去吧。”
&esp;&esp;那車伕也是個忠厚老實的人,見這地方如此荒涼,對蕭嬙說道:“姑娘不妨換個方向走走,此處未免太苦了些。”
&esp;&esp;“無礙,我能照顧好自己。多謝。”蕭嬙說道。
&esp;&esp;車伕見她如此堅持,也不再出聲。
&esp;&esp;那是一座叫平垟的小城,到城中之時已經是下午。蕭嬙去了一家客棧投了宿,安頓好了一切之後,那車伕便離開了。
&esp;&esp;之前無論是在杜少衡身邊還是在將軍府,都有人無微不至地照顧她。如今終於得了閒,只剩下她自己,帶著一身的傷痛和回憶。小縣城的百姓都很和善,除了生活貧苦一些,人們倒也悠然自樂。一出門就會迎上許多笑臉,這是蕭嬙在曲陽想都不敢想的。出門走了一圈,街上沒什麼商鋪,多的是在路邊拿自己家的東西出來賣的人。很快便日落西山,蕭嬙回到客棧準備休息。上樓之前店小二提醒她看好自己的財物。平垟雖然小,但也不是沒有來往的人。這姑娘的穿著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只怕是容易被心懷不軌之人盯上。
&esp;&esp;蕭嬙謝過他之後才回了房間。聽了店小二的話,她將門窗都鎖得緊緊的。這一路雖是走了很久,可當她躺到床上之時,依舊睡不著。白天還好,她還可以做些事情去分分心,可每當夜深無人之時,那些記憶就如洪水般向她襲來。她困在裡面,無法掙脫。杜少衡,杜少行,霍啟,還有她的孩子,每一個都會出現在她的腦海中。她清楚的記得那種痛苦,她的孩子一點一點從她身體裡離開。她曾經那麼期待,那麼盼望的孩子,還沒能來到這個世界看一眼就離開了。離開曲陽的每一夜,她都在這種煎熬中度過。小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