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因為陳冉竹的出現有些分神,現在又突然感覺屁股某處比以往疼痛難忍,手中的重劍差點沒拿穩。
徐松源和程莫己趁機一通輸出,阿克爾的血量終於被削到百分之30左右,進入了危險期。
“喲喲喲,怎麼回事?你看起來似乎很難受啊!”陳冉竹這時才感覺自己身體真正得到了新生。
“你!嘶!”
阿克爾想罵人,但屁股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根本沒心思組織語言。
“她又幹了什麼?”徐松源問。
“不知道。”程莫己抽空回頭看了一眼,“看她表情肯定是沒憋什麼好屁。”
阿克爾的臉更黑了。
面前兩個人雖然只簡單地交流了下,卻讓他的屁股雪上加霜。
他猛然想起今天吃的似乎有點多,其中還包括有烤地瓜。
不會吧不會吧?
阿克爾咬牙憋住。
然而事實證明,如果你擔心某種情況發生,那麼它越有可能發生。
“噗。”
氣體排放的舒適感和屁股上的劇痛感一起傳來,阿克爾整個人直接原地昇天。
痔瘡,好像爆了。
他疼得四肢痙攣,使不上力,重劍脫手,臉貼著地面倒下。
血量已經不剩多少。
但徐松源和程莫己都沒有上去補刀,他們早在阿克爾放屁時就第一時間遠離了。
陳冉竹和方清顏更是不敢靠近,一個是因為罪魁禍首有幾分心虛,一個是因為已經能預想到那股味道了。
玫瑰男想上去幫忙的,但又嫌臭,杵在那裡猶猶豫豫的。
人家裡奇就不同了,舉著法杖就衝上去哐哐哐砸了幾個碩大的火球,然後又扔出幾個見都沒見過的技能,都這樣了怕阿克爾還沒死,拿著法杖對著他腦袋就是一頓猛敲。
看起來像是跟方清顏學的。
四個小夥伴看到這個場面都懵了。
不是,哥們你搶人頭啊?
“你幹什麼?!”玫瑰男驚聲尖叫。
裡奇充耳不聞。
他現在還是很害怕,很害怕這個人沒死,很害怕這個人突然睜開眼。
恐懼和憤怒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阿克爾已經死了。”
他聽到有人這麼說。
地上的人面目全非,腦漿都被打出來了。
眼淚滴落。
裡奇跪在地上,失聲慟哭。
光線透過雲層,絲絲縷縷地投下。
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