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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若文綿綿在,只怕能察覺出她可能有些產後抑鬱症,但夏夫人哪裡去曉得這些,又在她耳邊叭叭叭的說了一大堆很負面的話
&esp;&esp;到了晚上,安信王府上已經洗漱好穿著一身裡衣的華旌勝坐在床沿和姜淑說話,“今日六弟妹和皇祖母去看了大嫂,我猜想皇祖母不會來我們府上,這事你可別多心,大哥和四弟不在京都,皇祖母多關心兩家也是應該的。”
&esp;&esp;氣色紅潤的姜淑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我就是那麼小氣的人?”
&esp;&esp;“要我說皇祖母不來也好,你看咱們兒子那個醜樣子,我這個當孃的看多了兩眼都覺得眼睛痛,就不要給皇祖母留下個小丑醜的印象了。”
&esp;&esp;華旌勝笑了,“有你這當孃的?我就覺得挺好看。”
&esp;&esp;姜淑白了他一眼,“有什麼好看的,和小老頭子一樣,你看他嘴邊掉皮掉的,太醜了,好擔心他長不乖。”
&esp;&esp;“回頭給六弟妹看了,你信不信她以後就要拿這個打趣咱們兒子,抱著兒子說‘乖侄兒啊,你怎麼這麼醜?’,然後一個人笑的沒心沒肺。”
&esp;&esp;華旌勝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六弟妹還能這樣?”
&esp;&esp;姜淑點頭,“我覺得她能。”
&esp;&esp;華旌勝當場決定,“那在咱們兒子變的好看以前,就不要讓她看到了,回頭等她也生了孩子,你就去嘲笑她的孩子長得醜。”
&esp;&esp;姜淑笑的歡喜,門外有人尋華旌勝,華旌勝披著衣裳出了門,原來是他埋在安北王府的探子傳來了訊息,得知夏夫人在夏生歌耳邊對文綿綿一通的埋怨,華旌勝的嘴角得意的勾起。
&esp;&esp;看著頭頂漆黑的天空,心裡想著:大哥啊,這回我可沒動手,遇到這麼一個岳母也是你的‘福氣’。
&esp;&esp;她那大嫂一改早前看誰都低人一等的模樣和妯娌幾人交好,他還多了一點危機感,他已經算是琢磨透了,拉攏六弟還沒拉攏六弟妹效果來的好,誰讓六弟愛妻如命比他更厲害呢?
&esp;&esp;六弟妹整日笑眯眯的,看著沒什麼心機,多少還是屬於大智若愚的人,拉攏了她就等於間接得到了大將軍的支援,誰讓大將軍也是愛女如命的聽人呢?
&esp;&esp;只有夏夫人那種整日琢磨著後院那一畝三分地的人才覺得六弟妹是個威脅。
&esp;&esp;嗤~
&esp;&esp;敵軍自己就把自己瓦解了,他多少有點勝之不武啊。
&esp;&esp;“什麼事,笑的那麼開心?”
&esp;&esp;華旌勝在也隱瞞,悄聲把事情說了,姜淑嘆了口氣,“大嫂本就容易多心,生子大事大哥又不在,心裡能有多開心?坐月子她還抓著中饋不放,年底事又多,想想就累,後院那些鶯鶯燕燕也給她添堵,再被這麼一慫恿,只怕心裡更難受了。”
&esp;&esp;說著就幽幽的看著華旌勝,“我做月子呢,外面的人沒少給你送美人吧?要不要給我你安排幾個,省得委屈了你?”
&esp;&esp;華旌勝笑了,故意說道:“外面的人都曉得我是京都難得一見的好男人,只有六弟能和我一較高下,我能在你坐月子的時候納美妾尋通房嗎,如此我這好男人的名頭可就保不住了。”
&esp;&esp;“便宜六弟這樣的事我是萬萬不能做的,你就死心吧。”
&esp;&esp;姜淑又被逗笑了,幸虧這個時候文綿綿已經去夢了周公,要是被她看見少不得就是要眼紅嫉妒的。
&esp;&esp;文綿綿睡的香,遠在北襄皇城的文書勉此刻正在做深呼吸,面色鐵青的他冷眼看著腰間的那雙手,再一次深吸了一口氣。
&esp;&esp;今日晚上華旌雲這個混賬主動提出陪他吃酒,全然知道其酒量和酒品的他很是高興,誰知道才幾杯酒下肚這混賬就現了原形,抱著他的大蠻腰叫著夫人,他對這個老岳父上下其手!
&esp;&esp;簡直過分!
&esp;&esp;他掙扎了幾次,可掙脫不開,翻了白眼,果然是和皇上一樣,酒品又差又愛喝,想當年皇帝吃多了那個場景,抱著他又唱又跳,心裡都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