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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畢竟這銀子賺的實在是容易,“可有算出來大概賺了多少?”
&esp;&esp;謝鳴拱手,“王爺、王妃,這一次咱們光是賣花票就賣了十八萬多兩,扣除分給各個戲班子的銀子還剩下十萬兩出頭,加上從各大鋪子拉到的贊助,這一次咱們賺了二十萬兩,還要出頭。”
&esp;&esp;秦風更恍惚了,不敢相信區區五日就賺了這麼多銀子,王妃說要給他包一個大紅封,不知道有沒有一百兩。
&esp;&esp;窮酸如他,都敢肖想一百兩了!
&esp;&esp;嘿嘿嘿~~~嗚嗚嗚~~~好想哭。
&esp;&esp;華旌雲淺笑,五日後最後的大比就要開始,會決勝出第一名,想來競爭更加的激烈。
&esp;&esp;“明日都歇息一日,大比的五日只會比這五日更加熱鬧,你們更要用心籌備。”
&esp;&esp;見天色已晚,本來還想說幾句的文綿綿歇了心思,只道:“後日早上你們來找我,我有些想法要與你們細說。”
&esp;&esp;如此,兩人才退了出去,由王府的車伕套了馬車親自送回去了。
&esp;&esp;夫妻兩人手牽手走在回錦院的路上,文綿綿不由的感嘆道:“京都的百姓真是熱情。”
&esp;&esp;那些油膩富商真金白銀不計成本的輸出,也不知道那些戲子往後如何應對?
&esp;&esp;華旌雲嘴角一抹淺笑,道:“秦風和謝鳴還是膽子不夠大,要是有上萬兩的花籃照樣能賣的出去,這京都藏龍臥虎,有錢的人多的是。”
&esp;&esp;文綿綿白了他一眼,“倒是真的能賣出去,就怕會有人說你吃相難看,那些打報館主意的人又該要跳出來了。”
&esp;&esp;華旌雲捏了捏她的手,“就算沒有一萬兩,哪怕最高是一百兩,只要報館在一日,他們就一日都不會放棄。”
&esp;&esp;文綿綿挑了挑眉,心裡又慶幸她放棄了去開個賭局的想法,說不準下一個被彈劾的就是她了。
&esp;&esp;事實證明,華旌雲說並沒有錯,這次大比如此熱鬧,那些人為了各自的支持者一擲千金的架勢刺痛了朝中不少人的眼,次日早朝剛開始片刻就有人迫不及待的跳出來彈劾華旌雲以權謀私,公然利用《朝報》撈錢。
&esp;&esp;“啟奏皇上,安南王此舉實在有負皇恩,《朝報》乃是要為百姓行方便之門,不應該成為安南王謀財的利器。”
&esp;&esp;“微臣附議,安南王此番謀利甚大,微臣提議應讓安南王將此次的盈利全都歸於朝廷統一呼叫,做到真正的取之用之於民。”
&esp;&esp;“微臣附議”
&esp;&esp;朝堂之上,一時間頗有眾臣一心要將華旌雲拉下馬的架勢,就在文書勉要出列的時候,華旌勝先一步站了出來,躬身一禮,道:
&esp;&esp;“父皇,兒臣有話要說。”
&esp;&esp;皇帝冷眼一掃,點了頭,“講。”
&esp;&esp;華旌勝轉身看向眾人,問:“想必在場的各位大人都知《朝報》乃是利器,在場的大人也有的因上過《朝報》從而得到美名,對於這樣一個憑藉一句話就能調動百姓輿論的報館是既眼紅又忌憚。”
&esp;&esp;目光落在前排一個大臣身上,這是今日最先跳出來彈劾華旌雲的人,問:“柳大人,上次你在報紙上的那張畫像極為傳神,報館對你的報道也多是溢美之詞,你可知報館的畫師將你畫的如此傳神,印刷坊為了雕刻你的那張畫像的印版,花了多少銀子?”
&esp;&esp;說著抬高了聲音看向眾人,“一張報紙一文錢,不知在場的各位大人可知一文錢能買一張多大的白紙?”
&esp;&esp;那柳大人氣不過,當即反駁,“就算報館一直在虧損,經過這一次大比什麼都賺回來了,對比賺來的利潤那些虧損不足掛齒。”
&esp;&esp;“柳大人好大的口氣。”
&esp;&esp;文書勉心裡不爽,冷聲開口,“柳大人執掌邢部,聽說柳大人對獄中富貴之人多有照看,不管犯事大小,只要打點得當,就算在牢房裡高床軟枕、紗幔薰香、錦衣玉食也並不稀奇,能如此以己度人